“二。”

“我要你爱我，也要你爱自己，你就不能有一点弄虚作假。”

“我不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情人，你得让我有资格未来在你任何重大事件里保有同意权，同样的，你得来拥有我，你不能光把你自己给我，却让我无处可去。”

沈怀砚要嘴唇一动要念第三个数的时候，身下的人彻底崩溃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砸，心碎的一塌糊涂。

裴溪山红着眼眶扯着沈怀砚领口将人拉下来接吻，他哽咽得很厉害，“你…你王八蛋，我爱你，这个世界我都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爱沈怀砚，我会死的。”

“我会死的，沈怀砚，你不能那么狠心。”

沈怀砚眼神无比冷静看着他，任由他发泄，崩溃，他要裴溪山知道，他不要求他沈怀砚去爱他，就是他最大的罪行。

“你亲亲我吧。”裴溪山眼睛湿润的伸出手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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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砚看了他一会，没有动，低声问：“裴溪山，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老公。”裴溪山怕了，也学乖了。

沈怀砚满意的低下头吻他，吻的很重，眼神却是柔软的让人心口发麻，“宝宝，你很乖，以后也要这么乖好吗？”

“好。”

卧室里动静直到了中午12点才稍稍停了一会，沈怀砚赤裸着上半身走出卧室，眉眼间有些餍足过后的倦懒。

他打开门，老宅管家已经在门外等着了，看到他裸着上身出来开门，眼皮猛地一颤，只见他家少爷光溜溜的胸膛上满是暧昧的抓痕，肌肉紧绷的脖颈处还有吻痕，一瞧就知道这人刚做什么不得了的事。

沈怀砚淡定的任由佣人们看，让开身体让人把东西放进屋，佣人们把东西放下就先下楼了。

管家爷爷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声，“是自愿的吧？”

沈怀砚故意暧昧的舔了一下唇角，笑道：“我这张脸，自不自愿不都是他赚了。”

管家爷爷急了，“哎呀，你这…让你爸知道了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行了行了，闹您玩呢，我保证我俩都是自愿的，你先回去吧，我得去伺候我媳妇吃饭了。”

“你这臭小子，节制啊。”老头白了他一眼，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沈怀砚端着汤进屋，补充完营养，屋里又重新溢出几声暧昧的响声。

一连三天，裴溪山几乎没有自己下床走过路，要么是补觉，要么被抱出屋坐沙发看会电影，可惜电影看不到十分钟，两人一对视，又重新吻在一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人腿上了。

第三天傍晚，经过沈怀砚仔细检查，确定无法再这么荒唐下去了，才可惜的暂时禁欲。

让老宅人送补给过来的时候，沈怀砚也让人把裴溪山这些年给他送过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从他离开的第一年的三十块钱的生日贺卡，二十岁礼物的领带…二十四礼物的摩托头盔…再到二十八岁价值三亿的蓝宝石袖扣。

沈怀砚搂着裴溪山，陪他一样一样拆开，一样一样的试给他看，听他解释为什么要送这样的礼物。

十七岁的裴溪山只能送出去一张三十块钱的贺卡，二十七岁的裴溪山也愿意花光所有积蓄夺心上人欢心。

承载着心意的礼物重新回归主人的手中，这一次不再会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