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杯所想与事实分毫不差,贯清清是个说一不二的主,除了她老爹,谁也管不住。
贯丘给她牵线搭桥,安排了无数次相亲。
好一点儿的说几句话,看不顺眼的撸袖子干架。
其中不乏各部族首领的子嗣,搞得大人没面子,相亲对象活受罪,人人头疼。
“酋长好福气啊,生得如此优秀的女儿,您大可放心了。
纵使二公主清心寡欲,有品味的男人也会前赴后继的追求她。
祝愿二公主早日收获美满幸福的婚姻!”
赵杯极力撇清自己,他可受不了贯清清这种女人。
不说高攀不起,而且太暴力。
贯丘冷笑,小滑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天师的意中人相貌、性格如何啊?”
赵杯哪敢贬低自家娘们儿,正好叫贯丘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郎才女貌:
“她温文尔雅,贤良淑德。
做得一手好饭,干起家务任劳任怨。
我渴了,怕我肠胃不适,兑好温水送到嘴边。
我困了,铺好床铺,跪着给我拖鞋、脱袜子。
长相也就将将算得上倾国倾城吧,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经常变装讨我欢心。”
贯丘心想见过吹牛的,没见过这么能吹的。
我都打听了,你一个处男说什么大话?
“如此所来,你们二人优点突出,已达琴瑟和鸣之境。
难得…难得啊。
这份眼光足以说明你的品位出众,照你的原话,你会前赴后继的追求清清。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代为转告,且稍等片刻啊。”
贯丘无视赵杯瞠目结舌的表情,来到女儿身边,小声说:
“你知道赵杯那混小子刚才和我说什么了么?”
贯清清见父皇态度转变,对赵杯心生怒意,窃喜地问:
“肯定说您不爱听的话了呗?”
贯丘吹胡子瞪眼睛地说:
“我以礼相待,他却得寸进尺,对你有非分之想!”
“什么?”
贯清清召唤出本命法宝,作势要捶死赵杯。
“清清,稍安勿躁!”
贯丘拉住女儿,眼珠子转动半圈儿:
“现在打死他固然解恨,但并无益处。
咱们想个法子,戏耍一下他,让他在天下人面前丢脸如何?”
“戏耍,怎么戏耍?”
贯清清狐疑的问。
贯丘思索片刻,坏笑着说:
“逼他当众向你表白,促成你们的婚约,然后到各处宣扬这件事。”
“啊?不行!我不同意。
这哪是戏弄他呀?
这是给他脸,把我往火坑里面推!”
贯清清当下拒绝,补充道:
“他又丑又滑头,一看就是软脚虾,往后夫妻生活质量没保证!”
“傻闺女啊,听我把话说完呀。”
贯丘耐心解释道:
“我之所以这么做,为了让赵杯和他未婚妻产生矛盾。
你想啊,女方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至少得跟他吵架拌嘴吧?
甚至有可能分手呢。
咱们顺势道德绑架,让这混小子给咱们彩礼。
等彩礼到手,栽赃他在外面另觅新欢,辜负了你,合情合理的解除婚约。
世人只会谴责他品行恶劣,为你鸣不平。”
“诶呀,太阴险狡诈了!”
贯清清咂嘴,忽而换成一副开心的表情:
“我支持父皇,好好整整他。”
贯丘遗憾地说:
“闺女,该好好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之前你逃婚次数太多,虽说不差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