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琮玉是爽快了,舒服了,走上人生巅峰了,可原身却以犯了七出为由,说她无法生育子嗣,被那丧妻的男人给休了。
云琮玉知道了,没什么反应,第一时间把人接回来。
原身以为她哥哥给自己撑腰了,脱离苦海了,谁曾想呢,这是从一个火坑刚出来,又掉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
云琮玉把原身养的水灵灵的,该补的补回来,原身心底感激。
结果,云琮玉二话不说,把她打晕了,送到北郡王的床榻上。
这位北郡王心里变态,似乎精神也不太好,但尤其喜欢第一任发妻子,妻子难产没了,就成了他的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原身长的有点像这位北郡王逝去的妻子,云琮玉也是打听到这一点,为了讨北郡王,把她送当做楼里的姑娘送到北郡王府邸,原身是被硬生生折磨致死的…
云琮玉听到原身身亡的消息,正在抚弄刚刚出生的儿子,面色微变,只是吩咐人把她厚葬。
真恶心,踏马的!
人都死了,后葬,厚葬个锤子啊!
云桥殷冷笑,这都什么哥哥,把亲妹妹利用了个彻底啊。
什么勾巴玩意!
还读书人呢!
像云琮玉这样的读书人最是无情无义,怕是做了官心术也不正,背地里搞的鬼事情更多。
原身心底善良,也只是希望远离云琮玉,他们之间的兄妹情已经了断了。
不过,云琮玉可不这么认为,长兄为父,所以他有权利对云桥殷的一切指手画脚,包括婚事。
正好,借助这事跟云琮玉划分界限,她可不想像原身那样保姆似的伺候云琮玉。
昨天下了暴雨,云桥殷从镇上洗衣坊回来,淋雨,回来撑着发烧的病体给云琮玉做了一顿晚饭,连饭都没吃,拖着身体休息。
云琮玉发现她不对劲了,却装作看不见,生病吃药多费钱啊,没多久他就得乡试了,这钱可不能随便花。
反正云桥殷年轻,还挺不错的,常年都没这么生过大病,发热而已,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不用去看大夫。
原身更是傻乎乎的,懂事的让人心疼,她也觉得若是去看大夫,抓药,那肯定得花好大一笔钱,她一个月洗衣服下来也就三百来个文,有时候洗衣坊衣服不多,可能还没有三百文。
看大夫一次,就得花销掉她将近三个月的月钱,因此,原身不打算去,休息一晚肯定能好的。
结果睡到第二天下午,更严重了,然后她就来了。
云桥殷吃了退烧药,躺到了晚饭。
他们住的房子是砖瓦房,云父云母没出事的时候建的,云父是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一月总能赚点小钱,攒攒,咬咬牙就建了这两个屋子一个厨房以及一间狭窄的杂物房。
先前发大水,他们这房子没被冲走,但夫妻俩却因为多灾被带走了。
建好的房子没享受就嘎了,只能说世事无常啊。
如今这个朝代是弘元朝,当今皇帝是上一届皇位争斗的胜者,新皇上任,三把火。
可不似之前那老皇帝那般仁慈懦弱,新皇杀伐果断,一旦被查出有什么阴死腌攒,助纣为虐,欺辱百姓之事,立马享受抄家流放,甚至配送九族消消乐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