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华微微的点了点头,握住上官彩蝶的手,忽感上手冰冷,此时的欧阳瑾华内心一片哗然,紧紧的握住上官彩蝶的手。
白殿龙,道:“上官兄最近可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或者说有什么仇家?又是因何故招来杀身之祸?”
柳如嫣细想了一下,摇摇头,道:“自十年星夜宫被灭,一行天魔宗之后再无下过凌云宫,何故有什么仇家啊,白宫主可有察觉到什么吗?”
白殿龙长叹道:“这就奇怪了,真令人是百思不得其解,上官兄怎会突然被害,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奈何无从查起,诶,只能相信渊迹真人了,若能救活令公子,可从令公子口中得知是谁谋害上官兄了。”
柳如嫣一时伤心再次涌入心头,眼泪不住的往下流,道:“世间最无情的莫不是过于深爱的人将你抛弃,而是阴阳两隔,我可怜的夫君啊。”
欧阳瑾华,道:“请夫人节哀。”
久久之后,白殿龙看了一眼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需离开了。”
上官彩蝶再一次哭泣,紧紧的抱住柳如嫣,柳如嫣轻声,道:“欧阳宫主,你一定要严厉一些,我这女儿着实顽皮了点。”
上官彩蝶紧紧抱着柳如嫣,对于年幼的上官彩蝶来说,是那么温馨,只见柳如嫣无情的掰开紧紧握住的她那双小手,随后又紧紧握住,道:“蝶儿,你对母亲来说是最后的寄望,希望你能理解母亲的苦衷。”
柳如嫣缓缓松开上官彩蝶的小手,上官彩蝶大声哭喊着:“娘亲,不要离开蝶儿,娘亲。无论声音多少凄凉,多么伤心,换来的却是母亲的无情。
离别时,上官彩蝶看到母亲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上官彩蝶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不在哭泣,涩涩的双眼凝望着远方,随着欧阳瑾华与欧阳瑾华一同离开了炽云殿。
乌璃堰塞一战后。
帝君便御剑来到瑜瑶山境,薄薄的云雾笼罩着瑜瑶山境,变幻莫测,为其增加了许多神秘色彩,芳草青碧,翠林如海,一阵阵清幽的花草香,使人感到心旷神怡,帝君随后进入瑜瑶闪境之中的一处密洞。
密洞内,仿佛别有洞天,洞中开满圣洁的白色玫瑰,花香怡人,洞内湖中鲤鱼嬉戏成群,一朵朵荷花含苞怒放,增添了许多别致。
湖上泛着一片青烟似的薄雾,阵阵清风,吹散湖面薄雾,透着四散的薄雾,映入眼帘的便是精致的寒玉床漂浮在湖中中央,寒玉床上静静躺着一年轻貌美的女子。
帝君纵身一跃,跃到寒玉床边上,静静的坐在女子旁边,看着她静静的躺在哪里,手里还拿走一枝永不败亡的白色玫瑰花。
帝君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红润如海棠唇,清秀绝俗,容色照人,浑浑然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眉若轻烟,清新淡雅。
只见帝君摘去脸上的修罗鬼獠面具,一副精致面容,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乌黑深邃的眼眸,流露出的至深的深情。
帝君将寒玉床上女子纤细的手放入自己的手中,眼眸中冷彻的泪,顺着脸颊滴落,滴落在女子的手心,她依旧安静的躺在那。
“星眸,我好想你,什么天下唾手可得,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唯有你,是我的全部,我只要你好好的活过来。”躺在那的人无声也无语,帝君悲泣,道:“星眸,有你的地方才是我所向往,哪怕是舍了这人间,哪怕是弃了这人心,无论是死后入地狱,还是颠覆于人间,我都会将你救活。负一身罪业又有如何?天无情,我便弑天。人无情,我便杀人。宁逆天,负罪业,罔生死,断善心,我也要将你从新留着我的身边。”
晓来谁染故人情,总是离人泪,凄美着一段无言的心路那种隐痛,恍然还在心口。
青青河畔,微风徐徐~~~
“你叫什么名字?”
“楚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