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问天轻轻点头,回到房间之后便躺在床上,头痛再次袭来,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想得累了,便呼呼大睡起来。
与此同时,百花六忌、凌寒二人为寻碎冰花之泪,一路御剑而行前往昆仑冰山。百花六忌,道:“日过晌午,腹中早已饥饿,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在赶路吧。”
凌寒,道:“啊。”随后,二人便在落幽城落脚暂息,只见,偌大个落幽城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二人只觉得诡异,百花六忌,道:“奇怪了,偌大个城,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凌寒眉头一皱,随即警觉了起来,百花六忌,道:“我们在去里面看看。”随后,二人来到城中,只见得一家酒肆房门大开,二人不由地感到奇怪,百花六忌,道:“这有一家酒肆,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人。”
百花六忌、凌寒二人随即进入酒肆,映入眼帘的仍是空荡荡的房间,正当二人准备离去,忽然有人轻声,道:“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百花六忌突然警觉,道:“有人。”原来在酒肆最偏僻的一角有一位翩翩少年坐在那在饮酒,因为那少年坐的位置刚好被酒肆的柱子给挡了起来,不仔细查看,还真发现不了这个少年。
百花六忌与凌寒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也是停止了脚步,二人来到少年身旁,看着傍边的那位公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
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光。
百花六忌问道:“为何这个城中见不到一个人影?”那少年只是微微看了一眼百花六忌与凌寒,道:“外来人?”
百花六忌点了点头,那少年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道:“你们是修真者?”
百花六忌又点了点头,那少年又道:“你们来此是做什么?”
百花六忌手中折扇一开,轻摇折扇,折扇上面的百花六忌四个大字赫然醒目,道:“只是过来此地而已,御剑御的乏了,便下来小歇一番。”
那少年,道:“原来只是过客,还以为你们是为了风祸而来。”此时,百花六忌与凌寒感受到外面不一样的气息。
百花六忌一怔,道:“风祸?”
那少年微微摇头,又举起一杯酒饮了下去,道:“就在三天之前,这里无缘无故刮起乱世狂风,周围附近的村镇早已经被车场狂风吞噬,而此狂风每天会向里延伸三里,想必过了明日午时整个落幽城将不存于世。”
就在百花六忌愕然之际,忽听门外狂风肆虐,那少年,道:“不好,狂风已至,你们二人赶快逃命去吧。”
凌寒,道:“啊...”
百花六忌眉头紧皱,道:“你为何不走。”
那少年再次举报将桌子上最后一杯酒饮尽,道:“我要找出破解的方法,否则任由狂风肆虐,那么周围的百姓将无落脚之处。”
百花六忌与凌寒紧忙出了酒肆,看着眼前肆虐的狂风所到之处皆为一片狼藉,道:“好一股灭世之风。”
刹那间,狂风已至将众人卷入风暴之中,刹那间,那少年以剑为引,在敛无尚真气,将肆虐的狂风格挡在外,道:“现在我们身处风暴之中,想走也走不了。”
百花六忌,道:“因为我们并未想着离去,这股灭世的狂风隔绝了我们前进之路,需要想办法铲除此番异端,对此你可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那少年,道:“狂风肆虐之初我曾身处狂风的中心,曾见一黑影笼罩,四翼展出,如恶魔降世,或许此番在去探查一番,定能找出破绽,但此狂风比之前不知大了多少倍,以我的能力不知道能否到达风暴的中心。”
百花六忌手中折扇一合,道:“我们二人助你,无论如何都要搞清楚这股异端是如何形成的以及破解的方法。”
那少年,道:“那自好不过了,想要前往风暴之中,一定要办法将风隔绝,否则风似刃,不由我们到达中心,就已经被狂风撕碎,而这道剑气已到达极限。”
百花六忌眼中精芒一闪,道:“这不难,由我与凌寒负责隔绝风刃,你复杂保留体力,凌寒。”
凌寒轻点了一下头,随即,骤提‘玄寒真气’,周遭气温忽降,玄冰兮痕伴随冰霜而降,那少年,道:“冷寒的人,冷寒的剑。”
凌寒一握玄冰兮痕,霎时,寒气凝制,‘霜恨六寒诀’沛然而运,顿化凛冽寒意,极寒过境,竟然为之冻结,一道以冰形成的甬道将风暴隔开。
百花六忌,道:“就趁现在,我们抓紧时间。”众人见状,急忙顺着凌寒开的甬道向风暴中心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