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留心看。”小姑娘恼羞成怒,笑骂转移话题:
“郝棉棉,你隔着屏幕和那么厚的衣服,是怎么看到人家腹肌的?老色批!”
「诶,我觉得他对你好温柔……不说了不说了,我有电话进来,是我朋友要和我说关于证件的事。挂了啊!」
“喂,郝棉棉!”
我还没得和你说碰头的事!
白水如立即回拨视频通话邀请,一连两次邀请;对方既没接受,也没挂断。
为什么我还是感觉,郝棉棉有什么事瞒着我,所以不敢和我见面?
白水如,怎么你不是PTSD,就是被害妄想症?
白水如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干脆转身,四仰八叉躺着,就听闻楼下传来男人与孩子的嬉戏笑声,不自觉起身透过玻璃看去。
黑火眠正步出宅邸门口,迎接着父母接幼弟放学回家。
对了,关于笔的事,等火眠空了,我就去问问他。
黑火眠心念动处,扭头望向宅邸方向。
恰巧见三楼窗前立着那个白色身影,在对上自己目光后慌里慌张地转身就跑,却踢到桌角,狼狈抱着左脚蹦跳离落地窗。
男人不禁笑出声来,再转头时,发现荆女士、黑先生以及幼弟都齐齐看向自己。
黑火眠抿唇敛了些宠溺笑意,弯腰把抱着自己长腿的幼弟抱在怀里,伸手拈去他浓密头发间的两朵小野花。
“晚晚怎么把花花撒头上了?”
“晚晚想在头顶种花花~!”糯团子一本正经地应。
“好,我们在头顶种花花!再种一只蚱蜢!”
黑火眠在幼弟头顶放了一只刚抓到的蚱蜢,然后抱着肉团子冲进了宅邸客厅里。
“儿子啊,来,来妈身边坐。”荆女士笑眯眯地朝长子招手。
黑火眠立时觉得头皮一麻,面上维持着清冷,乖顺地走到对方身旁、落座。
黑湛泽帮幺子擦着汗,温柔笑道:
“月底是羲羲生日,今年我们难得在家,我打算为羲羲好好办一场生日宴会。”
黑火眠暗自庆幸:
他家两老不会像其他豪门一样,借机会安排什么老套的相亲搅局,毕竟事关自己能否找回小毛笔。
他们的紧张程度绝不会亚于自己。
黑火眠忽然想到什么,对上荆女士闲适品尝热茶后抬眸看向自己,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目光。
“妈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