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眠回过神,眨了眨眼眸,有些懵然地推了推墨镜。
“我?
“你不是说你也需要我提建议吗?”
“哦,对,”黑火眠顿了顿,“我是想计划,在三到六个月左右完全调整好自己的作息时间。”
我近期,是不是也曾经临摹过字帖之类的东西?
“这样,未来你在我身边工作的时间也不会太辛苦。”
我似乎听她提到过,她看见过字帖的事。
“那需要我……”,白水如把“配合”咽下喉,问询地看向对方。
黑火眠咳嗽了一声,保持着握拳虚虚掩在唇边的姿势,低声应:
“我,我去你房间打地铺。”
“你是老板,我怎么能让你打地铺。”
黑火眠迅速压下心底才兴起的一丝遐想,赶忙应:
“我打地铺就好了。”
小姑娘也直肠直肚应:“好,那待会我回去就收拾收拾。”
有什么无形无质的,如同梦呓般才起了个头,便被夜色所淹没。
黑火眠弄不明自己心底的讪讪从何而起,推了推墨镜,看着小姑娘哼着小曲,欢快地蹦跶在自己前面。
她一会“呀,有萤火虫”,过一会又“哇,有青蛙”,惹得晚晚都推开窗户扬声,让她帮抓萤火虫。
浴室里。
淅沥热水冲刷过黑火眠肌肉紧实、线条起伏的背部,其中几缕水流汇聚于背沟,齐齐深入勾勒出他的健腰、翘臀。
“滚!”
随黑火眠陡然怒喝,一柄冥火煞迅疾飞出,在距离对方面颊一厘米的地方,深深刺入瓷砖中,青黑色的冥火随即将纱质窗帘、瓷砖连同吊顶都燃烧开一大片,才逐渐熄灭。
“大家都是男人~,你那么生气做什么呀~?”
随着一个男人调笑的回应,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靠坐于沙发上,欢快嚼咬着一串烤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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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知道了,你恨不是你的小毛笔偷窥你。”
“我只会饶你这一次。”
黑火眠迅速扯过浴巾、拿起墨镜,边围浴巾边步出浴室。
乌楚凭空又取出一串烤鱿鱼,砸着嘴,吊儿郎当地跟在黑火眠身后步入衣帽间,又靠在沙发上,慵懒地呷了一口凉茶。
“有事说,没事滚。”
黑火眠匆匆套上一套家居服,步进卧室。
闪现在床尾凳上的乌楚用纸巾擦着手,笑嘻嘻道:“恭喜你。”
“我又没找到小毛笔,何喜之有?”
“诶呀~!”乌楚将纸巾团成一团,投进垃圾桶里。
“本来我想告诉你,我调职了,没空陪你玩。”
“可是你看着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