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小时后。
白水如坐在警/局询问室里已经睡醒一觉,醒后还锻炼了近两小时
闵赢拿着口供推门进入询问室,小姑娘正在做最后的拉伸运动,便递上纸巾和一瓶矿泉水,温声道:
“歇会,我们开始做笔录。”
随即端正落坐,翻看着手里的笔录。
白水如本想笑嘻嘻道谢,但瞥见一旁闵赢的下属面色严肃,只得敛好笑容擦汗、坐下。
闵赢翻开笔录,道:
“廖悯如已经脱离了危险,检验报告显示她是氰化物中毒所致。”
“廖悯如指控你在茶以及点心里投毒;理由是钟稀初和她曾经无意中造成你走失,而你怪罪于他们没有尽身为亲生父母的责任,甚至还偏袒被错抱回钟家的钟穗茹,所以设计下毒,并且造成她投毒谋杀丈夫,随后畏罪自杀的假象;并最终达到继承钟、廖两家财产的目的。”
白水如短暂讥讽冷笑,随后继续安静聆听。
闵赢翻看面前的检验报告,又看向白水如,面色不改。
“我们同样在你体内发现了少量氰化物,但这一剂量明显没有对你产生明显影响。”
“可以佐证你为转移、掩盖投毒杀人真相,掐准最小剂量的氰化物,自己服下伪装成为受害者;当然同理,你也可能是被栽桩嫁祸,你其实是无辜被害者。”
白水如随即一愣。
的确。我被钟穗茹下河豚毒时就是这样,有惊无险中,所中的毒就被化解;被徐燕来过量麻醉也是,现在还是。
所以,我是……曾经在无知无觉时吃下了什么可以各种解毒的东西?
明知道事实对自己不利,白水如仍是抬眸对视向闵赢,徐徐试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