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钟稀初他,知道水如并不是他亲生的女儿。”
廖悯柔骤然反驳:“钟稀初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不可能!如果钟稀初他知道,他为什么不质问我?!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许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绝不可能!”
闵赢示意助手用平板电脑亮出证据。
“我们在你们当初检验与钟穗茹、白水如亲子关系的机构,查到四个月前的四份检测报告:前两份报告证实白水如与钟穗茹同样,和钟稀初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第三份伪造的是白水如和钟稀初有血缘关系——最后一份,证实白水如与你有母女关系。”
“四个月前?”
廖悯柔蓦地一愣,面色骇白、发虚,随即显出洋洋得意之色,拍床笑道:
“报应!报应!哈哈哈哈!!上天都要让钟稀初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还为了面子忍气吞声,继续扮演慈父贤夫。这就是上天对他毁掉我兴奋的惩罚,惩罚!”
闵赢阖上口供,心情郁郁地与黑火眠一同同情地注视向白水如。
“廖悯柔最后声称:她曾一度不想忍受怀孕生子的苦痛自杀入院,那时候,有一个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教唆她,在生下孩子后调包,自然会有天道,替她报复相关的一切人。”
一直平静无波澜的黑火眠听到此,明显因心念所动而微微抽了抽墨眉。
黑火眠为白水如请来的律师即时应:
“廖悯柔这是想以精神分裂,来推脱这一切吗?”
闵赢蹙眉,不置可否:
“我们只能查到廖悯柔确实在怀孕期间,因‘误食’未煮熟的四季豆中毒入院的记录,幸而情况并不严重,但为保险起见还是住院观察了两天。同时间徐燕来因肠胃炎住院。”
“这只能证明廖悯柔在怀孕期间确实有可能与徐燕来有所交集,并不能证明廖悯柔是被人教唆的。”
“请务必指控廖悯柔谋杀我父亲钟稀初罪名成立!”白水如腾地由沙发上起身,神色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