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如本来注意力就在绘图上,还要分心吃饭,不明所以随口“喔”了一声,并没有察觉“椅子”有什么不对。
黑火眠见人儿很快重新投入绘图,徐徐松了一口气。
“嗷呜~!”白水如轻握拳头比在面颊边,努力张大小嘴咬下一口意面加一只虾,“你知道吗?我脑子里又有新构想了!是关于那个项圈的!”
“我家小白羊真厉害!这么快又有新灵感了!”黑火眠哄着又喂给她一口意面,“来,啊~!”
在黑火眠反复嘱咐细嚼慢咽后,才许吃第二口的督促下,白水如边吃边画,居然在半小时后大致完成了夏季组“24节气·24种我”六款配饰的草图。
白水如由黑火眠腿上跳下来,把稿纸往旁边小几上一放,又抓过另一份手稿落坐开始修改,“眠眠我和你说,我知道怎么修改那个项圈了!”
因她这么起身、又落坐回黑火眠腿上,男人再度红着俊颜,轻咳着伸手抓过餐巾一手扳过人儿的小脸,要帮她擦拭唇上的酱汁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么快就有灵感了?我家小抱枕真棒!”
白水如却偏过头躲开餐巾,非要在未婚夫鼻尖落下一个带番茄、罗勒和猪肉的吻,才肯乖乖让对方擦嘴,做撸袖子状、握拳宣布:
“我要在今天完成它!”
“加油!”黑火眠宠溺笑着擦去鼻尖上的酱印,落吻于她发顶上,随后慵懒地瘫坐于椅子上,左手搭靠在椅背上欣赏着人儿专注于工作的背影,神情忽有些落寞与哀伤:
如果水如一定要离开我,我还能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她的背影,我也是愿意的。
十分钟后,项圈之前的设计大致轮廓出现在纸上。
又是十分钟,另一张画稿上被黑火眠剪断的项圈部分被白水如以新线条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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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保持坐姿太久,白水如放下笔舒展手臂伸出招牌麻花懒腰,却即时被黑火眠从身后抱住,按在自己怀里。
白水如索性赖在黑火眠怀里阖眸养神,暂作休息,任对方喂自己吃着海鲜沙拉里剩下的芒果块,她细细嚼着,晃了晃修长双腿,抱怨:
“后天又要上班了,我很不想去,我还有很多构想没能画出来呢!”
黑火眠喟叹地感受着人儿靠坐在自己怀中的温热、满足感,又给她喂上一口蚝,“别担心,你专心设计,由我伺候你吃喝拉撒好不好,我的女王陛下?”
白水如唇角弯弯,耍赖地又摆了摆双腿,仰头舒展双臂对天花板作祈求状:
“啊~!上天,如果我永远不用上班就好了~!”
黑火眠低低笑着,沉声扮作老者配合地应:
“我许你白水如无需再受上班之苦。”
“耶~~!老天爷万岁~!”小姑娘欢呼声未落却一骨碌坐直身体,握拳为自己打气:
“我才进设计中心,请假不好。”旋即又不管不顾地摆动双腿撒泼、娇嚷:
“诶呀~!发明坐班制的人真讨厌!!!上班就意味着腰应付那些烦人的人际关系,还要把时间浪费在通勤和换衣服上面。”
黑火眠红着脸,赶忙扶白水如站起身,让她转身落坐在自己大腿靠近膝盖处。
“其实,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