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窈惊得往后退一步,看清殿内人后努力挤出抹笑:“江兆尹怎么在这儿?”
她不确定方才她们主仆对话有没有被他听到。
江云岫凌厉眉峰好似暗藏杀意,凉薄眼神盯了她片刻后,掠开,沈乐窈这才发现他身后有一浑身沾满血迹的小太监,手筋脚筋皆被挑断。
沈乐窈瞳孔骤缩,只觉胃里翻涌上阵恶心,眨眼的功夫卫临已命人将那小太监拖走。
“这就怕了?”
江云岫睨她,她微翘的眼睫明显在颤抖,娇美小脸也白了几分。
沈乐窈盯着他烫金滚边的玄袍,站在这沾满血腥的偏殿里却格外干净,一丝血迹也没沾染到。
外臣敢在深宫内院做出这样的事,江云岫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沈乐窈只觉手掌心一片冰凉,人已被他带到偏殿里,偌大的殿门被重重合上,隔开外面宫廊。
“那是敬妃身边的宫人,你竟敢...”
被他抵在门背后,沈乐窈惊恐神思回拢几分。
“你既知道他是敬妃身边宫人,便知道上次那情欢散是她命人放的。”
沈乐窈猛地攥紧衣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即便上次找到这已惹他生疑,沈乐窈也不该自己暴露出来。
“还是说你早知道她会这么做,借此来亲近?”
他霸道地往下压制,蛮横扣住她十指,缠绕得沈乐窈透不过气。
“嗯?”
寒涔涔的眸底欲念翻涌,好似随时会爆发出来。
沈乐窈紧贴门背,强装镇定对上他深邃黑眸:“笠阳公主对江兆尹情根深种,敬妃,不过是为女着想。”
她小心翼翼探究,生怕惹着他一寸。
“这么说,你对后宫前朝之事知之甚多。”
江云岫眼神寸寸逼近,“且,还要在李景淮身边安插眼线?”
沈乐窈心下咯噔,警惕双眸泛起狠厉:“今日之事我当什么都没看到,江兆尹也当什么都没听到,如何?”
这是要与他商量的意思了。
江云岫扣紧她指尖,一点点往上挪,指腹拨弄她粉色唇瓣,盯着她眸中狠厉咬上嗤笑:“还真是只容易炸毛的猫儿。”
他反复啃咬仍不尽兴,吸吮、探入、缠弄磨了她半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