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自己被带进来,那些人问都不问就直接上刑。
“可以。”政祉安本来没打算对她用刑,只要她全部交代完,自然可以把她放出去,至于什么时候,那就看情况了。
“那,那我说。”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本来这件事跟她也没有关系。
“皇后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
空木风拿起烧通红的烙铁敲的咚咚响,高声问道“老云这就是用来往身上烙的那玩意儿吗?”
“嗯”云国公斜睨他一眼。
彩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但,但是那天..她,她带了一个宝繁宫那边给的香囊。
兰花派人回来说娘娘走不动,需要轿撵。当时我跟了过去,后来我在袁贵人的身上也看到过一只,虽然不同,但是我在宝繁宫的一位宫女手中见过类似的。”
香囊?是她那个时候问道的那股味道吗?政祉安看向她“你怎么确定这两个香囊有关系呢?”还有袁苎?
宫中女眷不论宫女还是主子谁都可以带香囊,怎么就能想到香囊上呢?
“药材,詹贵人有些小物件,我也会帮忙收拾,她的那个香囊里的药材我看过,也闻过。”彩蝶现在十分庆幸自己当时为了讨主子欢心,对这些女红香料什么的小有研究。
若不是这些她无依无靠的,怎么能一步步往上爬。
“你怎么确定是宝繁宫的人做的呢?”政祉安虽然是仰头看着她,气势却丝毫不弱。
彩蝶不假思索道“我说的那个宫女,跟我是同乡,也是同一批入的宫,只是后来被分到了不同的宫殿,她是宝繁宫的二等宫女。我的女红也是跟她学的,那两个香囊是丽妃身边的翠容姑姑让她帮秀的。”
难怪她那么肯定那两个香囊出自一个地方,只是袁苎到底是被利用还是...
“你说的那个同乡呢?”
“在皇后娘娘去世后两三个月就死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在后面,想办法去了浣衣局。
想到之前丹琴查的那两个宫女,政祉安问道“你同乡叫荷叶,还是秋水?”
彩蝶一愣,她们都查到了?胸口处忍不住憋闷咳嗽着“荷...叶。”
看她咳得厉害,政祉安看向自家外祖父,眨巴着大眼望着他“可以给她拿点水吗?”还想让人把她放下来,但是现在外祖父气还没消,显然是不行的。
云国公起身走到墙边拉了下一根细线,外面很快便进来个暗卫,“主子。”
“去拿点喝的水进来。”
那人出去又很快端着个四方桌进来,上面放着茶具。
政祉安看了看暗卫,又看了看自家外祖父,赤裸裸的写着;你真会享受!
看到她的眼神,云国公冲着暗卫吼道,“老子让你拿水,你端什么桌子!”
暗卫赶忙又出去提了壶水进来,在得到可以退下的命令,他转身就往闪去。
家主今天不对劲儿,跑慢了万一被殃及池鱼怎么办!
空木风在一旁毫不给他面子的哈哈大笑,“我说老云,你这暗卫很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