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局，杨局！”里面的人赶紧打招呼。

“怎么样，柳柳？”杨志看着女儿问道。

“非常顺利，他竹筒倒豆子一船，交待得非常爽快，正是他和老鬼一起枪杀吴凡的，而他们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林小雅下达的命令……”杨如柳如实汇报。

“什么，什么？”杨志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问道，“你说什么，他交待是受了林小雅的指使才要杀了吴凡的，为什么？这不可能吧，林小雅虽然口碑不怎么好，但是不可能害吴凡呀，他俩都没有什么利害关系？”

“就是这样的！”在杨如柳还没有回答时，老色似乎有些生气地喊道，“杨志，你认识我，你知道我这个人敢做敢当。我刚才只是说了枪杀吴凡，至于过程，还没有具体能跟你们说呢。是林小雅那个臭女人命令我们去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什么原因，我也知道，便是原因之后再说吧，我要先说枪杀吴凡的过程。我差点死了，他救活了我，所以我痛恨自己曾经要杀了他……”

杨志一边听一边拿起讯问记录看了起来。

上面，老色交待道：“林小雅拿了一把狙击枪给我们，让我们干掉吴凡，还特意交待了，吴凡这个人很厉害，一定不要正面交手，而是要远距离开枪。同时还交待了我们，现在办案时治安局有侦察飞船，有室内恢复神器，所以一定不能让治安方知道我们的存在，呆过的地方要做处理。”

“所以我们接受任务之后，就来到了天水县，知道吴凡要去天水县殡仪馆鉴定那些人的死因，甚至还准备救活他们，于是就在殡仪馆门口等着。机会来了，吴凡后来和两个女孩子从里面出来了，于是我让老鬼准备开车，等我枪响就马上开车，这样是为了不被人发现……”

“没有了吗？”杨志问道。

“爸，你来的太快了，我们也才刚开始讯问，他还没有来得及交待别的，但是他确实很主动，什么都是主动说，有些我们想了解的，只要开口问，他就会交待！”杨如柳如实说道。

“对呀！”审讯椅上坐着的老色说道，“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没有吴凡这个神医，我昨天就见了阎王了，死我都不怕了，还什么权势吗？所以那些害过我的人，我当然要把她拱出来。因此，你们只要想知道的，我只要知道的，都会毫无保留的交待，我这算是真正的自首吧，杨志，希望你们到时候向法原作证，我是自首！”

“没问题，只要你如实交待，我们就会作证说你是自首的，老色，我是真没有想到，你是市一级的治安大队长，年轻有为，为什么会做出枪杀吴凡的事情来，你就那么怕林小雅吗？她叫你杀人，你就真得杀？”杨志还是有一些疑惑地问道。

老色冷笑道：“杨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林小雅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虽然碍于她的权势，没有人敢说她半个不字，但是你作为天水县局的一把手，应该还是能了解她的为人。如果我不听从她的命令，她随时可以找一个理由把我送进监狱。”

“就算没有现成的罪名，她也随时可以捏造一个，或许说设置一个陷阱，让我跳下去，那样我就完了，一辈子都完了。我和她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跟着她，听她的话还能长官发财，不听她的就是身败名裂，我当然要听从她的！”

杨志见他说自己傻，也没有生气，而是继续问道：“好，那你就把枪杀吴凡相关的过程都说清楚，从头到屋！“

老色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被拷住的手，脑袋往下沉，晚了一口饮料，接着说道：“好，开头我刚才已经交待了，就是林小雅突然把我叫到局里的院子里，跟我说她接到报告吴凡被保释出来了，并且前天晚上会去殡仪馆鉴定那十八个在医院死去的人，就让我赶紧到天水县殡仪馆门口来，盯着吴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