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悠悠道:“不确定不行啊,她说我欠她一条命,得还她。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不在意区区救命之恩。”
“好的吧。”
应如愿相信他心里有数。
天快黑了,贺绍打电话让她下楼回家。
贺绍把车开到医院门口,副座车门自动打开,应如愿坐了上去。
“抒情完了?”贺绍启动车辆,他身上没有烟味,他出门不是为了抽烟。
应如愿系好安全带:“我就知道你出门是想给我们腾地方,方便我们说话。”
贺绍得意:“那是,哥我如此有情商,我要在场,你们肯定说不了贴心话。”
应如愿呼出一口气,吹起额前的头发:“但我还是很生气沈学文做的事,怎么会有这种杂碎,竟然还逍遥法外……”
“你说他在哪个医院呢?我们能不能雇人去拔了他的氧气管?或者给他的输液瓶里加点敌敌畏什么的?”
贺绍惊恐地看了她一眼。
“我的天,你现在的思想很极端啊。”
贺绍怕了她了,“我劝你不要乱来,小黑莲花,搞不到就遗留下什么把柄,他们反手把你送进去。”
应如愿:“啧。”
车子遇到红灯,贺绍停下来,盯着前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但我也觉得不爽……我们放把火,把斗兽场烧了吧?”
!应如愿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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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学文人躺在医院生死不知,虽然上一次斗兽场出了事,但这一点都不影响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