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万分惊喜,立刻跑过去。
“聿哥!”
薄聿珩被她的莽撞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接住她的身体:“你差点摔了。”
应如愿管不了,她抱紧薄聿珩的脖子。
“你不是送我到机场就走了吗?怎么还是跟着我上飞机?你要跟我去苏黎世吗?你不会是怕我真的看上金发碧眼的帅哥吧?”
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原因。
“我跟董事会说要去巡视国外的分公司,为期一个月。”
哦,那就是也舍不得她呀!
应如愿说:“那你刚才不告诉我!害我失落了好久!”
“今天儿童节,给大宝宝一个惊喜。”
应如愿抑制不住躁动的心情,也不管白雪他们会不会突然从前舱过来,直接亲上了他。
薄聿珩被她撞得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任由她抱着他的脑袋,没什么章法地啃吻着。
桃子似的臋一路滑进他怀抱深处,臋尖碾过西装裤的拉链,薄聿珩扶住妹妹的腰。
“……轻一点。”
应如愿不想轻,咬他的喉结。
薄聿珩身体绷紧,手掌握住丰盈的梨子,低声道:“还没飞出中国呢……”
他们在天上就开始胡作非为。
飞机落地苏黎世,是11个小时后。
两只猫猫没什么不良反应,倒是应如愿,疲累加晕机,不想走路,由薄聿珩用毯子裹着她,抱她下飞机。
飞机上的浴室比较小,洗着不舒服,薄聿珩到苏黎世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哄着昏昏欲睡的妹妹重新洗个澡,换身纯棉舒适的睡衣,再放她到床上倒时差。
两只猫猫也跳上床,各自找了个位子,盘起身体,一人两猫都在打呼呼。
薄聿珩站在床边看着,目光温柔。
薄聿珩在苏黎世陪了应如愿一个星期,等应如愿适应了苏黎世的生活,他才开始工作。
他巡视子公司,从近到远,去近些的德国法国意大利,可以三五天回苏黎世看她一次,后来去远些的英国挪威俄罗斯,就没法儿固定回苏黎世的时间。
不过这也算是对应如愿进行“脱敏治疗”,让她习惯他不在。
比起断崖式分开,这样循序渐进,她比较能接受。
一个月转眼过去,薄聿珩再怎么延迟,薄氏都离不开他,他还是要回去。
回国前,他又到苏黎世陪应如愿两天,次日早上七点,他得赶飞机走了。
那会儿应如愿还没醒。
她昨晚很放肆,缠了他两次,凌晨才睡,现在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