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虎没办法,后腿疼,脊柱疼,横冲直撞的,只想把张于归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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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老虎倒下的那一瞬间,老虎的后腿鲜血直流,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可是,张于归已经尽力过两场生死考验了,每一个动作都要仔细地斟酌,如果当时自己心慈手软,那就是羊入虎口。
张于归的眼神有剧烈的晃动,在曲水山脉,连老虎都这么的狡猾,要想生存下来,再活着出去,是多么的困哪啊。
不过,张于归没时间忧伤。
抽了抽鼻涕,忍了忍眼眶的算,张于归立刻开始想对策。
现在,张于归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而她没时间庆祝,只想着活下来,活下来。
每一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死危机,张于归心疼,下手更加狠厉了,不一会儿,老虎的皮肉就没了,已经见骨了。
她身在曲水山脉,在丛林中就要遵守一个法则,弱肉强食,怜悯敌人就是帮助敌人砍杀自己。
张于归已经筋疲力尽了,虽说自己睡了个好觉,但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支撑到现在,张于归已经非常厉害了。
快要到极限的张于归,意识到自己必须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否则,张于归就是死了路一条。
张于归慢慢开始松了手,一只手用那点微乎其微,近乎没有的修为注入了老虎的脊柱,虽然没坚持多久,但是张于归也成功的注入了一些。
可是,张于归松开了手,自己很快就被甩下去了,甚至拖行了几米。
老虎转身,那双眼睛中只有将张于归碎尸万段的毒辣,张于归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恼了这只老虎了。
张于归爬起来,准备逃跑。那老虎明明身上有伤,但是却行动边界,张于归被扑倒。
就像,张于归最初所想,一个人怎么能跑得过百兽之王呢!张于归太弱了,她无比的痛很自己为什么这么弱,为什么天赋这么弱。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后悔了。
张于归挣扎不过,两只手尽力地撑着老虎的大嘴,她知道自己撑不过多久了,因为她马上就要没力气了。
她甚至看见了老虎的喉咙,还有鲜红的舌头,那尖利的牙齿上还挂着唾液,一股血流涌上大脑,就在此时,张于归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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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有你的信。”
冷仙子挥挥手让人下去,这信上面的字她认的很清楚,曲水山脉的两位长者,虽说死下属,但是确实她的‘老师’,小时,她什么都不会,也很自卑。
两位下属就教写字,画画,教她各种东西,那时候,她因为太过自卑,什么都用力的学,拼命的学。
后来,两位‘老师’察觉后,便告诉冷仙子,不用什么事都做的那么好,就比如,这字啊不用练的那么美,写出来一样看得懂,后来,高勋见到她不好好练字,日日和两位‘老师’一起玩,他也不好好练习,久而久之,两个人从小就非常淘气,一起顽皮。
在他们之中,虽字体如出一辙,但两位‘老师’的字写的最好,其次是高勋,最后是冷仙子。
张于归抚摸着信封上的字迹,这是他们的师傅写的,故意写的差一些,可冷仙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虽说是他人代笔,但是没有高勋的默许,他们是不会把信送来的,是他要给自己写信了。
冷仙子拿着信看了天空很久,现在,外界流言四起,她又·······如此身份,他是不愿意见自己的吧,是了,如果是自己,也不会愿意的。
冷仙子转身,进了里屋,打开了一个箱子,那里面还放着好多的信,有一些旧的是张于归和两位下属以前的通信,在被高勋发现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再也没有来往信件,上看的那几个,就是最近几日,送来的。
冷仙子把它放进去,嘴角温柔的微微弯着。
她都知道他的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无非就是些质问她如何虚荣种种,母亲的事情难道不记得了种种,其实,冷仙子都能感受到他的内心,是不希望冷仙子离开的。
可是,谁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再这么多次之后,冷仙子的心凉了。
就算是现在,如果高勋说出自己的真心话,那么,冷仙子也会心暖,甚至去见他,回到曲水山脉府邸,可是没有,冷仙子不愿再看到那些字眼,便没有拆开这封信。
自从那件事后,星王总愿意一个人呆着,时常一天都不出门,有时,饭菜送进去了,才知道该吃饭了。
跟随着星王的人一个一个都愈发的安静,也愈发的清闲,冷仙子也时常的一个人坐着,看着窗外的天,一看就是一天,意外地,有人来敲冷仙子的门。
“什么事?”
“仙子,星王叫你过去。”
“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
冷仙子关上门,又把那个箱子上了锁,这才出门了。
显然,星王找冷仙子是有重要事情。
星王给了冷仙子一张画,这是刚才星王翻找到的,是一副山水画,画上面的一个高耸入云的山林,可以说是看到的最高的山林,外面被云雾层层笼罩,若隐若现的半空中,有一个翘着尖角的建筑物,那个建筑物只若隐若现的漏出了一半,但是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威严。
在半山腰,能看到一些人,隐隐若若地能看清楚一些动态,这些人手持武器,好像是在练剑。
“这是······”
星王没说话,冷仙子目光锁定,确定的说:“这里是霄云阁。”
星王点点头。
“它······”冷仙子欲言又止。
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个地方一般人都进不去,与世隔绝,甚至不受任何人管制。
冷仙子的眼神都有了紧张,星王拿出了这张图,显然,是要去的,但是,这······
太多的不确定性,冷仙子都动摇了。
“星王,这,这。”
“没什么说的,你看,就是这里。”星王指着画中的一个部分,“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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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于归觉得自己要醒了,又害怕醒来是要见到公务员大叔了,张于归不愿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