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少,每一家挨着也不近,张于归住在这几日还没看见谁来呢!看来这姑娘是真的自己一个人住。
正想着,有人敲门了。
张于归吵着里面喊,“月牙,月牙。”
门又响了。
张于归又喊:“月牙,月牙啊,有人敲门。”
月牙没有听见,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了,张于归只好自己去开门。
推开门,张于归竟然看见一个男子,这男子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偏瘦的体型,皮肤很白皙,头上有一条头巾盘成的装饰,戴在头上。
那个男子见开门的不是月牙,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明显的一愣,手里还端着东西呢!停在门口,说话都结巴起来,“你是谁?月,月牙呢!”
张于归眼前一亮,刚还想月牙自己一个人相依为命呢!现在看来——不是啊!?这时,月牙出来了,手还湿着,显然是听到了开门声,出来的。
月牙看了看男子,看了看张于归,张于归用笑眼打量着她,她脸色一红,咳了咳,说道:“那个,进来吧。”
“奥,奥,好。”
张于归让开,男子滴溜溜地走进来。
张于归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而且,张于归的眼神一直随着他走。
男子走进去后,把东西放下,局促地站在原地,或许,他们两个谁都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月牙也是很局促,月牙对男子说:“你,你坐啊。”
男子刚坐下,张于归也落落大方地坐在旁边,男子更局促了。
“于归。”月牙看出他因为张于归局促了,月牙哀怨地叫了一声。
张于归笑笑,“好了,我进去了。”
月牙当时脸红了,拦着张于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是。”月牙此时解释不清,跺脚地说了一声:“不是。”
男子脸红,搓了搓手,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移动到门旁边,对着月牙说:“那个,那个,你要的花种,我给你拿来,我,我还有事,改天再见。”
男子夺门而出,飞快地跑了出去。
张于归看着他的背影呵呵地笑,月牙则是一脸窘迫,对张于归说道:“哎呀,你呀。”
月牙拿起花种子,飞速地进了礼物。
张于归看着月牙的红脸,笑的更暖了。
她突然想起星王,如果星王在的话,那是不是会用自己的气势打破尴尬呢,还要霸道地无时无刻地表现,把张于归占为己有。
想到此,张于归眼神有些落寞,把门关上,那片照射进来的阳光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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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王远远地看着门口站着一个人,神经立刻绷紧了,敲了好半天的门,张于归都没有开门,星王想着,大概是图谋不轨的。
正准备叫人,把那个人除掉。
门开了,是张于归开的门,不是那个女孩。
而且,张于归是笑着开的门,一只打量着那个人,并且越笑越灿烂。
星王有些怒意,见那个人进去后,张于归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星王恨不得自己有一双顺风耳,想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张于归的笑意怎么越来越大了呢!
星王不仅有些生气,想着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这颗心抓心挠肝的痒痒。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子出来了,还是跑出来的,星王看见那个男子的脸通红通红的。
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揪着那个男子的领子,问他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要审问他一句,敢和张于归如此亲密,他是不是不知道张于归是未来的星王后。
“来人。”
“是。”
冷仙子在两分钟后出现,对星王行礼,“去把那个小子给我找来。我要问问他。”
冷仙子看着带着怒意的星王,自己确是微微的笑,这醋吃的。
“问什么?”
“他刚才和我的王后说了些什么?”
冷仙子用平常的语气说道:“星王难道忘了,当初是您下令散步谣言,在大家心里张于归现在已经不是星王后了。”
这话把星王噎的一句话都没有,当初他确实生气又伤心,才下令传出这样的谣言。
如今,竟然要自食其果了。
冷仙子笑的越来越大,捂着嘴巴低着头,当初她是不赞成的,可是,她是执行的那一个,听从的那一个。
气氛尴尬了一会儿,冷仙子咳了咳,对星王说:“那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下,下去吧。”
星王现在想找都没有理由去找了,他只能气冲冲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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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把那些花种都栽到了院子里,窗子前,到了花开的季节,这里就会变得非常的美丽,张于归帮忙提来一桶水。
“月牙,刚才那个是谁啊?”
张于归并不过问别人的私生活,这几天和月牙相处着,越发觉得月牙是个好女孩,而且,难得的月牙一脸羞涩的样子。
张于归只想和她说说闹闹。
月牙知道张于归会问,可是还是脸红红的。
“阿生哥是个好人,你刚才都吓到他了。”
“阿生哥。”张于归念叨。
“是啊,他是个好人,在我父母死后,他就一只照顾我,什么事都想着我,而我也一只很感谢阿生哥,诺,你看,这些花种就是阿生哥给的,他知道我喜欢花,特意给我的。”
月牙滔滔不绝说了阿生哥的很多好话,听这个意思,确实是个好人,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张于归看到她很幸福,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月牙,那你们怎么没成亲阿。”
“我,我害怕。”月牙很少吐露心事,这回竟不知怎的,对张于归说了出来。
张于归知道月牙有难言之隐,对月牙说道:“事情是要解决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如果有什么问题,你愿意告诉我,我也愿意帮助你。”
那天,那场雨淋湿了张于归,而月牙却不计报酬地帮助张于归,收留张于归,这份恩情,张于归一只记着,也觉得她真是一个好姑娘。
月牙点点头,把这句话记下。
张于归和月牙又说了些别的,他们两个就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