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已经快步走了进来,一手缠上穆哲腰,另一手把格予压了回去。
“雌父,这位是穆哲阁下,我的雄主。”,宋唯居然没急着先关心格予,搂着穆哲就是一通介绍。
“当初您出事,我二次分化出差错得了精神力罕见病,宋知也出现虫化异常,险些就活不下去,多亏了雄主……”
穆哲紧忙在身后掐他屁.股蛋子。
特么老子怕你雌父担心,特意夸你强大,夸你把宋知照顾的很好,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能秃噜,你咋不把你险些爬了穆安晴床的事儿也说了,把你刚苏醒的雌父,重伤未愈的雌父再气晕过去!
宋唯该表达的也已经说了,被他一掐就转变话题,上前轻按了下格予的手背,“雌父,您身体感觉怎么样?第二军团的审判结果已经出来了,您专心养病……”
不知道是被囚禁的太久,还是本性如此。
格予明显很不适应现在的宋唯,被关心也只是淡淡的“嗯”一句。
穆哲以为是有外人在,俩雌虫不好外露情绪,便借口去接宋知,关上门离开。
实际躲在门后面,准备偷偷摸摸听一耳朵。
可是屋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活络起来,没有哭声,没有激烈的感叹。
等了约莫两分钟,就在穆哲以为是自己偷听败露,转身离开时。
屋里传来了格予声音,“你过得很好,声音洪亮,话也比以前多了,我很开心,但你比以前……稍微有一点点的聒噪,我伤还没好,脑子和耳朵不太能承受……我们已经拥抱过了,你不要总是往我身上蹭,我的刀口都让你蹭裂了……”
穆哲都没敢听完,憋着笑跑开了。
出了走廊,才忍不住笑出声。
不是大笑,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乐呵。
长期相处,他见证着宋唯一步步的转变,能够很自然的适应每一个阶段的宋唯,甚至为他偶尔的小脾气和胡闹欢心雀跃,觉得终于养好了,终于从沉默寡言的提线木偶,养成撒欢的野狗了。
可格予不是啊。
在格予的视角的,久别重逢,其实也没有多久,一年不到,自己冷若冰霜的大儿子,成了个黏在耳边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小话痨,气血足身体棒,嗓门还倍儿大,吵的脑瓜子嗡嗡的。
“哥哥。”,身后传来宋知的声音。
穆哲忙收起那副不值钱的傻笑脸,转身去抱他,“哎呦这小嘟嘴,好多天没回去看你,生气啦?哥哥这是在给你准备惊喜,现在就带你去看。”
说着,冲米里点头示意。
严成的情况比格予差些,现在身体恢复了不少,可还需要转去专门的心理科治疗,米里要时常去辅助医生。
提早就交代过,把宋知的幼崽专用光脑收了,他看不到网上的信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在脑子里脑补了什么鬼东西,俩细胳膊死死抱着穆哲的脑袋,小心翼翼的询问,“为什么在医院?宋唯受伤了吗?”
嘿!
连哥都不叫了。
不叫哥就不叫吧,你那成绩让你哥知道了总归没什么好下场,会叫雌父就行。
“要讲礼貌,自己去敲门。”,穆哲把宋知放到病房门口,“你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