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原七不知道意思,还能常常盯着这字迹怀念。
“竟然是这样,听着就实在悲伤,可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寻常的雄虫,看着熟悉,却终归看不明白。以后有机会,我和你一块儿研究。”
穆哲说是这样说,心里却已经决定,往后还是悄默探一探,探探那位恩虫是不是真死透了。
贝原七被勾起了伤心事,情绪波动巨大,加上饭桌上喝了酒,没一会儿居然开始犯恶心。
蹲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便连连摆手说见笑见笑,我要回家了。
穆哲就站自家院子里,用强光束往他的塔楼照,没一会儿飞下来俩雌奴,扛起贝原七往回飞。
“雄主认识那字迹。”,贝原七前脚走,宋唯立刻攥紧了穆哲的手腕,力道大的他好一通龇牙咧嘴,“雄主也要去寻找那红色的故乡?”
哎,熟悉过头就是这点儿不好,眼珠子一翻宋唯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留不了点儿神秘感。
“你怕什么。”,穆哲说的似是而非,挠挠他下巴,“我不找,就算以后闲来无事真的去找一找,也会把你带上的。”
宋唯确实也不想针对那字迹刨根问底,听穆哲说不会抛弃,炸起来的毛立刻就顺了。
餐厅一桌子待处理的碗盘。
穆哲做了饭懒得洗,就想歪沙发上刷刷CC,也不想让宋唯洗,就想怀里有个抱的手里有个捏的。
最后是喊了隔壁住着的一个雌奴,宋唯不提穆哲压根都想不起来隔壁还住着一个,前几天接回来保护宋知的。
楼上建造的跟迷宫似的,其实主要是房间多,又没有明显的分区。
穆哲随意进了个洗手间洗漱,裹着浴袍出来,找不着媳妇儿了。
他支棱着耳朵探头听,没听见明显的动静儿。
就把脚丫子往身侧柜子上一磕,咚一声,伴着装模作样“哎呦哎呦”的呼痛。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间,一扇完美隐藏在墙壁里的门飞速打开,宋唯一头的泡沫,眼睛被泡沫蛰的睁不开,探出大半截身子,“雄主怎么了?”
穆哲眼神扫过他腰侧的红痕,心想以后真该放轻些,“想你想的犯迷糊,看不清楚路了都。”
宋唯抬手抹了把流到脸上的泡沫,一甩脑袋,“那雄主站着别动,我去接你。”
半分钟后。
没冲干净泡沫的宋唯,牵着已经洗白白的穆哲从这个浴室门口,进入另一间浴室。
穆哲把腰上缠着的浴巾拽下来,哄着骗着要帮亲亲媳妇儿擦擦头发,飞速往他脑门上一罩,一扭,一缠,一扯,束住了宋唯俩还在整理头发的手,高挑起挂在了淋浴喷头边的铁环上。
“明天跟我去上班?”,穆哲指甲轻掐上宋唯的耳垂,“我买了臂环和背链,寄错地址了。”
宋唯眼睛被泡沫水蛰的泛红,含着潋滟水雾,喉结滑动,舌尖红的一看就气血很足,“我买了,雄主,后面左侧第三个柜子。”
刚被接回新家,忙着到处蹭屁.股打标记的二傻。
大晚上乌漆嘛黑的,贴着墙根悄悄摸摸正顺着主人的气味找主卧呢,中途被墙壁内侧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动吓得“嗷”一嗓子,偏偏地面有水,四只爪子一块儿打滑,出出溜溜原地奔驰了十秒,一个大马趴砸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