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破了之后，却感觉对自己实力的提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他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自己似乎是在某些东西上存在着缺失。

“在突破之后，我分明已经能够操控专属于凝元境修者的空间之力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感觉呢？”

“让我再好好想想。”

乐行渊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解之色，他不知道自己在突破之后到底是缺失了什么东西，只能在心中自己思考。

其实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现在四象山中可是有着三位妖王，这三位一定能够帮助乐行渊解答疑惑。

但乐行渊却是始终记着当初苏澜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修炼一道，终究靠的还是自身。

他当然可以直接去问四象妖王他们三人，甚至秦碧海和柳问君他们也可以为乐行渊解惑，但那样一来他就失去了一个自己领悟的机会。

人教人百遍不如事教一次，修炼一道还是自己领悟出来的更好一些。

......

四象妖王和白石妖王此时正在四象城里的一间暗室之中，青铜灯台中烛火闪烁，给两人的脸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长真山和丹阳山已经没了。”四象妖王开口说道：“只是依旧不见他们两个的踪影，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妖族。”

白石妖王静坐在暗室之中，身着的白袍在烛火的照映下也变成了淡黄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精致的雕像。

“现在的妖域之中已经没有他们两人的容身之所了，换成是你会继续留在这里吗？”

四象妖王点了点头，若有思索道：“那个叫苍梧的家伙？”

虽然在七大妖王之中，四象妖王素来是以战力闻名，但也一点也不愚笨。

一叶知秋、管中窥豹，仅仅是白石妖王的一句话，便让他想到了那个叫做苍梧的归元境修者。

“应该不会有错。”白石妖王颔首，轻声道：“虽然我们对那个苍梧的真实身份都有所猜测，但他终究没有暴露出来，以他的实力和身份，在人族那边庇护长真他们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这方面就不用你我操心了。”

四象妖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感觉这家伙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只不过若是他不想说的话，就算自己问了也问不出个具体来，索性直接就不问了。

四象妖王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既然你都说不用我们管，那我也省得，但行渊那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一趟？”

语落成风、烛火摇曳，白石妖王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靠我们帮他终究不是正道，还是得让他自己领悟，也只有自己领悟到的才是最深刻的。”

“这样对他今后到凝元境巅峰时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