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有楚宁相助的情况下，这就更好办了。作为如今城主府里仅有的四名先天高手之一，楚宁虽然没有什么势力，更接触不到任何核心的机密。但是，他能提供的数据足以做这样的分析。终究，楚宁他家可是专门搞财务出身的呀！

这样，韩常平就和楚宁在郑久的帮助下就搞到了一起，一起开始调查宋家牙行是怎么把他们每个月绑架来的几万人给贩卖出去的。

而也是在郑久这里，两个人共享数据一起分析，倒是得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情报。

比如说，韩常平在几次对宋家牙行关人的据点进行长时间蹲守之后，简单确认了关押的人和分配比例，以及每次送走的人的数量，就可以发现许多很诡异的现象。

实际上，这宋家牙行对抓来的人有着挺细致的分类，单单是武者就被分成了三个不同的群体，至于普通人，除了一小群特别的的人群，反而是按照年龄和性别进行了简单的分类，没有任何复杂的分类，比如说身体状态和疾病状态。

从他们对待普通人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们需要很多普通人，但并不是用来做工——比如说挖矿之类的。如果他们，需要挖矿的工人，他们必然会对普通人进行更细致的分类，而不是简单按照年龄性别进行关押就完事了。

实际上，这从他们如何将普通人运走的方式也可以看出来。

韩常平观察到了三次大规模的运走普通人，每一次都是随意的选取一定数量的不同年龄段和性别的直接送走。而同一时期，城主府根本没有大规模入城或者和大规模商队交易的记录。

郑久因此推断，这些人应该是真的被卖给了妖族，至于是成为了给妖族干活的奴隶，还是成为了血食就不得而知了。

韩常平很后悔，觉得自己应该尽快把这些人救出来。郑久对此只能遗憾的告诉他，他做不到，这需要更多的规划和方法……

可这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宋家牙行确实是和边境之外的妖族有勾结，将平民作为奴隶卖给了妖族。要知道，这可是大燕朝廷明令禁止的行为，甚至也是人类诸国都禁止的行为。

韩常平和楚宁都觉得，这应该就是他们背后的力量，一定是宋家牙行和妖族的间谍有关系。否则，怎么会和妖族做这么大规模的生意呢？

可郑久不这么认为，因为如果是妖族需要人口，这个生意的规模完全是不上不下的。如果说是要大规模获得人力，妖族有内奸发动一次袭击，掳掠几百万人口完全不成问题。如果是纯粹的搞交易，妖族完全没有必要和宋家牙行做这么明显的生意，一次几百人的小生意在边境上根本不会惹人注意，才能持续下去。和宋家牙行这种到处打劫的做生意，能持续多久呢？

简单说，不想持续完全可以利用内奸搞一波大的，如果想要持续为什么和宋家牙行这种插标卖首的合作？

有不合理的地方，那很可能主导的就不是妖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