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萧雪棠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道:“这位公子……”
男人听到声音,再度抬眸看着萧雪棠,嘴角噙着笑道:“女施主可唤我佛恕。”
“佛恕……”
这个名字萧雪棠在舌尖滚了一圈,不知该不该加上‘大师’两个字。
萧雪棠听见他的自称,也不知这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法号,所以到了嘴边竟成了听起来竟有些亲密的称呼。
佛恕那略有些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分笑,不等萧雪棠开口主动的让出了位置让萧雪棠前去上香。
萧雪棠将手中烧了快有一截手指长短的香插在了谢贵妃的面前,俯首叩拜……
在萧雪棠缺乏母爱的童年,是谢贵妃给了她如同母亲般的庇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就连在谢贵妃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不是蔺少舒,而是她……
“这个世道,女子本就艰难,我的棠棠这么聪明啊,以后该如何是好。”
竟是一语成谶。
谢贵妃很
直到点燃的香灰掉在手背上,萧雪棠这才如梦初醒般收回视线,道:“抱歉,方才我可能认错人了。”
那个男人似乎也没认出萧雪棠,双手合十道:“无妨,施主是来上香的吗?”
他一笑,如朗月清风拂面,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又听他口中喊着自己施主,萧雪棠心中暗道:“莫非这位真的是梦中那个带发修行的僧人?”
又想起昨日在巷子里无意间捡到的红玉髓珠串……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几乎是呼之欲出了!
那些旖旎梦境中人,此时竟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萧雪棠的心中是说不出的尴尬,只想着快些给谢贵妃上了香祭奠完就离开。
谢贵妃的灵位很好找,谢婉月,正是谢贵妃的闺名!
这是谢贵妃弥留之际提出的要求……
她希望死之后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母亲,在她的灵位上能拥有自己的性命——谢婉月!
对于皇室而言,这样的要求显然是十分的不符合规矩的,所以这个灵位蔺少舒和萧雪棠摆放在地藏殿最为偏僻的角落里,他们都只敢偷偷祭奠。
那个白衣男人正耐着性子,正一盏盏的点燃殿内供奉的莲花灯,萧雪棠若是要去谢贵妃灵位前上一炷清香的话必然必不可免的与他接触。
要是等他离开的话,这殿内可是供奉了整整八十一盏灯呢,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此时萧雪棠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四周没有一个僧人,平日里香火挺旺的寺庙,竟是连一个前来上香的人都没有……
对方在那神色专注的点着灯,直接当萧雪棠不存在似的;但萧雪棠万万做不到对方这般淡定,她对对方的身份既好奇,又觉得尴尬,在如此寂静只听得见蝉鸣声的内殿中,明明无人看她,但萧雪棠却觉得如芒在背。
终于……
萧雪棠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道:“这位公子……”
男人听到声音,再度抬眸看着萧雪棠,嘴角噙着笑道:“女施主可唤我佛恕。”
“佛恕……”
这个名字萧雪棠在舌尖滚了一圈,不知该不该加上‘大师’两个字。
萧雪棠听见他的自称,也不知这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法号,所以到了嘴边竟成了听起来竟有些亲密的称呼。
佛恕那略有些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分笑,不等萧雪棠开口主动的让出了位置让萧雪棠前去上香。
萧雪棠将手中烧了快有一截手指长短的香插在了谢贵妃的面前,俯首叩拜……
在萧雪棠缺乏母爱的童年,是谢贵妃给了她如同母亲般的庇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就连在谢贵妃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不是蔺少舒,而是她……
“这个世道,女子本就艰难,我的棠棠这么聪明啊,以后该如何是好。”
竟是一语成谶。
谢贵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