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殿中。
玉帝听了敖丙的解释,了然的点点头。
不过还有一个疑问萦绕心头,不得其解。
向敖丙询问道:“李靖乃是西方所派,掺和此事理所当然,但南宫适乃是天庭的武曲星君,为何会牵连其中,帮西方做事?”
“呵呵……李靖本就是胆小懦弱之辈,岂敢做下此事?但观音找上了他,自然无法拒绝,所以才会找一个替罪羊,将自己从其中摘出去。”
玉帝沉吟片刻,拍案下了决定。
“既然如此,先将南宫适捉拿归案,待审清楚缘由,若李靖当真掺和其中,再行治罪不迟。”
敖丙婉言提出了反对。
“陛下此法虽可行,但若是南宫适抵死不承认,那么在无任何证据下,仍无法治他们的罪。”
玉帝眉头一皱。
“那依大帝之见,此事该如何是好?”
敖丙沉吟一下,提议道:“不如明日朝会之时,公审泾河龙王,令其与南宫适对质,而南宫适情知败露的情况下,肯定会方寸大乱,兴许便会露出破绽。”
玉帝思虑一番,轻轻点头。
“嗯……大帝所言有理,也罢!便依大帝之言,明日公审泾河龙王。”
“陛下英明!”
且说在敖丙和玉帝商议之时,那些静等着龙头落地的关注者。
方察觉到情况有变,纷纷乱了心神。
长安城西,袁守城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面色渐渐凝重。
隐于袖中的手快速掐算,很快便明了出了变故。
“唉……千算万算,终究没有过敖丙这道坎。”
袁守城哀叹一声,向内室喊道“徒儿,将里面那人唤醒,并去除其这几天的记忆,咱们该走了。”
“师父稍等!”
里面隐隐传出一位年轻人的声音。
不多时,一位道童模样打扮的年轻人,大步走出。
“师父,一切都已处理妥当。”
“嗯……咱们走吧。”
两人似慢实快的走出长安城,摇身一变,成了另外两个人。
不是奉如来法旨,前来寻取经人的观音师徒,还能有谁?
“师父,是不是咱们的计划有变?”
听着木吒的询问,观音苦笑着点点头。
“为师本以为只要快刀斩乱麻,就不会引起敖丙的注意,谁成想泾河龙王不听我言,不去向大唐皇帝求助,反而去了勾陈宫,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观音沉吟一下,缓缓说道:“此事暂且放下,待泾河龙王之事了结,咱们再想办法。”
而此时天庭的元帅府中,李靖的心情就极为复杂了。
当得知泾河龙王未死,便知事情败露。
满心恐慌的在元帅府中,来回走动。
直到想起南宫适,这位祸水东引的替罪羔羊。
方才略略放下心来。
暗自庆幸不已,幸好没有亲自出手,要不然非大祸临头不可。
虽然李靖也知,事情终究会查到自己头上。
但有南宫适在前面顶着,自己充其量不过是教唆之罪罢了。
武曲星君府邸,南宫适虽然慌张,但并没有方寸大乱。
盖因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在改动圣旨时。
特意使用特殊方法,待时间过去,圣旨便会恢复原状。
如此一来,最重要的证据便没了。
即使都知道是他所为,但没有证据下,仍然不能把他怎么着。
一日时间,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