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安全!”
送走了玄奘三人,乌巢禅师方才就坐。
为敖丙斟上一杯茶,赔罪道:“寒舍简陋,只有灵茶几许,还望帝君勿怪。”
敖丙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呵呵……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不用在意这么多。”
乌巢禅师眼神悠远,好似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不由得唏嘘道:“是啊,往事如烟,可每每想起,仍如昨日一般,时过境迁,帝君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而贫僧,也早已换了面貌,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嗯!本君也未想到,你会入了佛门,在这浮屠山修身养性。”
乌巢禅师苦笑一声,如实相告。
“当年与燃灯那厮,结下仇怨,后听闻其入了西方,贫僧不忿之下,同样跟随其后,只不过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一时斗他不过,只得在此地落脚。”
“哦?”
敖丙惊疑的看了眼乌巢禅师,想不到封神以后。
陆压与燃灯之间,还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不错,这位乌巢禅师,便是当年的西昆仑散人,陆压。
收回心神,敖丙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不知禅师,请本君前来,所为何事?”
乌巢禅师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呵呵……这佛法东传之举,恐怕帝君不会视而不见吧。”
敖丙轻轻点头,并未多加隐瞒。
“嗯!确实如此,不过这和禅师,有何关系?”
乌巢禅师身子前探,突然低声说道:“贫僧想和帝君联合,共谋大事。”
敖丙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抹诡异之色。
不咸不淡的道:“禅师说笑了,本君参与佛法东传,只不过为了捞取一些好处罢了,恐怕与禅师所说的大事,并无关系。”
乌巢禅师微微一笑。
“贫僧真诚以对,帝君何必拒人以千里之外呢?”
“呵呵……暂且不论当年的恩怨,如今你乃是佛门之人,本君又如何能相信你?”
乌巢禅师举起茶杯,遥遥一敬。
“当年的是是非非,贫僧早已抛之脑后。”
略微沉吟,接着说道:“既然帝君不相信贫僧,那么便由贫僧,先证明给帝君看。”
“哦?你想怎么证明?”
乌巢禅师面色深沉,与其高僧的身份,着实不符。
“帝君如此给佛门使绊子,佛门又岂会听之任之?依贫僧之见,他们定会用一些阴谋诡计,算计帝君,贫僧愿为内应,及时的给帝君通传内情,不知帝君以为如何?”
呵!这陆压,高大的怨气。
为了对付燃灯,竟然下这么大决心。
以敖丙的精明,岂会看不出陆压的目的?
不过转念一想,佛门内部有个自己人,确实会方便不少。
主意已定,敖丙顺势说道:“既然禅师释放如此大善意,本君若是不接着,好像太过不近人情。”
“嗯……本君同意你的提议,不过你的目的何在,还请如实相告。”
乌巢禅师松了口气,接着面色阴狠。
说道:“贫僧并无太多的目的,只要燃灯不好过,那么贫僧的目的,便达到了,如果能够使其丧命,我愿足矣!”
敖丙站起身,居高临下道:“好!只要你能够及时通传消息,不致本君的人受到伤害,那么本君便答应你,若有机会,定为你出气。”
乌巢禅师起身道谢。
“贫僧在此,先行谢过帝君。”
“嗯!为免有心之人察觉,本君便先告辞了。”
“恭送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