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
祁时鸣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虎视眈眈地看着男人。
幸好这男人的双腿残疾。
什么叫报血仇,现在就是!
祁时鸣的手瞬间落到男人的腰带上,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都是男人,我看看应该没问题吧?”
“恩。”
出乎意料,容赦寒坦然地任由这小孩去动。
“只是...”容赦寒嗓音沙哑:“男人早上总是精力旺盛。祁小时,你会帮我的,对吗?”
“......”祁时鸣手僵住了。
骚还是你骚。
“自己解决吧你!”祁时鸣气急败坏,他站起准备跑。
男人却懒洋洋地伸手直接握住他的脚踝,一个踉跄,再次他的怀中,位置不是很对。
祁时鸣甚至能感觉到鼻尖上传来金属质感的冰凉。
“嘶——”管家站门口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来以为二人已经起来,但谁知道进来就看见这种场面。
年轻人,果然气盛。
大早上就这么野,他这么进来,似乎是打扰到了二人的好事。
祁时鸣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刚才他就应该把容赦寒的裤子扒了!让管家看看他的光屁股。
而不是自己趴在这么尴尬的地方,还正好被逮个正着。
“小少年……您要节制,今天是回门的日子,而且主人身体不好,他容易虚。”管家小心翼翼提醒。
“容易虚?”祁时鸣想笑。
但他不敢,脸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容不行,看来管家叔叔对你很有数呢。”祁时鸣故意挑衅。
他现在虽然知道男人可能很行,但做人嘛,总喜欢贱一下。
谁知道!
这狗东西摁住他的头,嗓音赫赫地威胁:“是吗?”
祁时鸣被吓了一跳。
满腔笑意直接被呛回去,猝不及防地红了眼尾,猛然抬头,责怪地埋怨:“你干什么啊!”
容赦寒手落到他后背,指尖划过他单薄的肩胛骨。
看着他双手支撑在腿前,双眼泛着泪,黑色的发丝遮挡在眼前。
又乖又好欺负。
他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下少年的颤抖。
更想欺负了。
“小孩,你在说谁不行?”
容赦寒一点也没有外人在的自觉,似乎要直接逼问到底。
祁时鸣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立即接连摇头。
反派很有自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不行,我最不行,今天还要回爷爷家。你赶快收拾收拾。”
祁时鸣手脚并用,落荒而逃。
管家站在旁边。
倒是有些奇怪。
“主人,您昨晚怎么跟小少爷呆在一起了?”
容赦寒一向有洁癖,从不许任何人靠近,昨天不应该直接送完药就走吗?
而且什么行不行的?
“昨晚没有轮椅,你又下班了。所以只能呆在这。”容赦寒淡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