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救过阿时的命,便借此拜师。
“于老先生。”祁父擦了擦眼泪,立即站起来欢迎。
提到阿时,
两个人相继沉默下来。
“人呢?”于老爷子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扒拉半天,找到一颗被包的严严实实的糕点。
“那臭小子上次从我这走的时候,还说想吃我做的莲花糕。”于老爷子没看见人。
但看见了被祁母打翻的贡品。
他不过回家了一趟,怎么回来后,发生了挺多事?
“出什么事了?”于老爷子问道。
祁父干笑着伸手把落到地上的糕点捡起来,“让您见笑了。”
毕竟是崽崽的师父,
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他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于老爷子眉梢逐渐皱起,手上的糕点装好重新塞进口袋,他目光冷下:“阿时联系方式给我,待会我去找他。”
妈的!
哪个狗东西竟然不长眼敢抢他的崽子?
“这....”祁母愣了愣。
“拜托,那家人算个狗屁,在他眼里,你们才是他爹妈,你们这一出整的好像你们不要阿时似的,你们怎么没问过阿时愿不愿意?他想不想去?”于老爷子教训。
“可是那家人...”他们也得罪不起啊。
“怕什么?”于老爷子笑的高深莫测,“有老头子我在呢,谁敢不长眼抢我的人?你们二人都是好人,会有好报的。”
于老爷子什么来头?
还是说光脚不怕穿鞋的?
祁父想拦着,但人已经走远了。
而这边,
电话挂断了。
祁时鸣明显看着要比刚才沉默太多了。
他坐在旁边,浅浅地闭上眼睛。
许妄伸手帮他摁着太阳穴,嗓音低低地询问:“怎么了?”
祁时鸣不想说:“没事。”
说了也解决不了,何必给许妄也增加烦恼。
他低头翻动着医学书自学。
旁边的许妄把他手里的书抽走:“好了,看不下去不要看了,走吗?出去散散步?”
他总会想方设法转移祁时鸣的注意力。
心里憋事情太久也不好。
看着小家伙任由他牵着,免不了亲了亲他:“好乖呀。”
院内的人很多。
祁时鸣看着许妄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稍微愣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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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想讨你高兴,所以去买了玫瑰,但没来得及给你看,所以我就另行准备喽。”许妄笑着说道。
多幼稚啊。
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