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够多条命,多条路。
皇后的心大得很,但是他紧跟着也忧心忡忡。
毕竟淑妃的本事越大,对他们来说就越有害。
如今,状元郎站在六皇子身后,多大的王朝又有几个愿意跟随太子的?
支持太子的大臣一群人心里面暗道不好。
看着谢江知,那恨不得直接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这已经在想,要不要让谢江知出一点小意外。
大家能够站在朝廷上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阴招多的很。
但是就在这时,
太子殿下忽然坐直了身体,他淡然自若地开口,“过来。”
这话很明显就是对着状元郎说的。
命令的语气不容的人反驳。
太子的大臣此时头皮发麻。
太子现在是不是没有分清楚局势?
别的人哄着谢江知还来不及呢,太子居然直接命令他过去?
这不明摆着得罪状元郎吗?
他真以为自己占这个太子的名号,就能随意地得罪人吗?
祁嘉誉一航人的笑容更深了,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在作死。
看着站在中心的男人微微含首,缓步走去。
祁萧玉端着一杯酒,一点也不慌。
这还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面塞了一颗西方进贡来的樱桃。
味道很甜。
看着那些得意洋洋的人,祁萧玉叹了口气。
开心吧?
高兴吧?
这会儿多开心,多高兴一会儿,不然待会儿可就笑不出来了。
祁嘉誉这会儿惬意地坐在位置上,甚至没打算出言提醒。
他最希望的就是状元郎和太子能够闹得不可开交才好。
但是谁知,太子殿下一下子更嚣张了。
“这幅画……”祁时鸣一边说着,然后一边瞄一眼。
他的本意是想说,这幅画还不够好,他那里有更好的画,可以送给他。
祁时鸣不想让这个狗东西拿六皇子的东西。
而且最让他生气的是,为什么母后做的东西谢江知不要?
面对父皇的时候都是满脸冷漠,为什么面对六皇子的时候还有一些表情?
祁时鸣不太高兴,他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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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