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初是他自己要听的,结果现在吃醋了,还怪自己头上!
明明都已经老实交代了。
交代了也不是,不交代了也不是。
昏暗的地下室,这燃烧着几珠并不是太明亮的蜡烛。
地上被铺着厚厚的锦被。
周围还有各种各样的锁链。
以及一条横空而过的麻绳。
祁时鸣后背打了个冷颤。
“这里原先是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的犯人。如今改造了一下,倒是觉得,关着你正好。”
司商霖伸手将这个小孩儿镣到了棉被上。
锁链咔嚓的声音传到耳边。
“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祁时鸣看着熟悉的铁锁链,面无表情地抬头询问。
毕竟这关乎到,他是否要给面前的这个狗东西几分好脸色。
“嗯……”司商霖笑了,“等到我的崽崽什么时候满眼都是我的时候。”
他伸手慢慢地顺着少年的脸颊划过。
动作无比的轻柔,可是却能够看得出来,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祁时鸣太懂了。
手脚并用,直接一把抱过去,就像是一个大型号的无尾熊。
“司商霖,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更何况那会年少不懂事,现在才知道身边有一个值得我更加去爱的人。”
“那个女人哪比得上你一根头发丝?”
“在我眼里面,元帅大人长得英俊威武,是身为伴侣的不二之选。”
祁时鸣一嘴彩虹屁说来就来。
他妄想能够让面前的男人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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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显然他想多了。
司商霖漫不经心的将他抱起来,放到了旁边的麻绳之上。
“嗯,那就走完这一条路,只要能够走到尽头,那我就放你出去。”
司商霖漫不经心地坐在一边,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倒一杯红酒。
落到唇边的时候,
司商霖不找痕迹的皱了皱眉。
或许是因为在地下室的缘故,所以红酒反而显得有些冰凉。
要找东西来温一下呢。
司商霖没有说话。
祁时鸣看着面前的绳子,手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
在绳子上走完一圈有什么难的?
没想到这一次的狗东西反而看起来格外的好说话。
他信誓旦旦地走上去。
绳子骤然之间因为重物的压力而变得有些低。
祁时鸣微微皱起了眉,忽然之间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刚开始走两步倒觉得没什么。
为什么感觉越走,反而越发的艰难。
只不过是短短几米的路程。
祁时鸣不得去触碰任何的东西。
他掂着脚尖想要缓解自己的压力。
可是这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难了。
司商霖手支撑着旁边的桌子,慢慢地欣赏着少年,此时含着痛苦的眼神。
这样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最能够把人心中的那一抹杀意给勾勒出来。
祁时鸣抿唇却不肯服输。
司商霖这个时候掏出怀表:“有时辰在记录哦。”
“十……”
“九……”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