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走狗本来就欺弱怕强。
如今手脚不能动弹,如同一个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想要叫人过来帮忙。
可是单单凭借着他们几个的本事,哪能收拾的了祁时鸣?
祁时鸣这会儿忍无可忍,直接顺着之前的印象开始去找水管。
这里的设施和上个位面还是有很大的出入。
看样子裴宏深呆在这里的几百年,他也在慢慢的更改着这里的设施。
按照那个狗东西的性格,这会儿应该是呆在书房吧?
祁时鸣也并不打算这个时候去见他。
终于找到了一片干净的水源。
把自己脸上的那些污渍全部都洗干净。
然而这时就听见身后一群人说道。
“那个今天新买来的杂种在这!他居然敢以下犯上欺负咱们的人!不给他一顿教训,怎么能行?”
“在这里,初来乍到不懂事,居然连自己的亲爹都不知道孝敬。”
来的人不少。
站在最前端的是两个肌肉发达的男人。
他们凶神恶煞,脸上还带着刀疤。
背上更是被纹着囚字的刺青。
一看就知道是舔过刀尖的人。
普通人看到这一副场景,恐怕早就已经吓尿。
更何况还是一个很久没有吃过饭,并且跪了那么长时间的瘦弱少年。
虽然知道这个少年可能会有那么点歪门邪道。
但是,他们压根就不带怕的。
直接冲过去。
祁时鸣还在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梳洗着脸颊。
好在层层污垢的掉落下,少年精致秀气的面孔逐渐现出原形。
反而让站在最前端的那个男人骤然之间停下脚步。
“啧,没想到这次买来的小杂种长的倒挺不错。正好让咱们玩个新鲜。”
“这白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你说说他在外面跪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也没有人发现他。”
现在这个世道混乱的很。
无论男女,只要单独行动,就会遇到危险。
祁时鸣目光一顿,直接顺手把面前的水桶扔到了那个大汉的头上。
按道理来说,大汉是可以直接把它给劈碎的。
可是这个水桶就好像长眼睛似的,好像知道下一秒会往哪里挡,轻而易举躲过对它的袭击,朝着大汉致命的地方狠狠砸过去。
“以后在我面前嘴巴放干净点,不然下次不会这么简单,而且你们几个都给我省省心吧。你们就算全部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我。”
祁时鸣说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毕竟这具身体确实很久没有休息,也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饱饭。
如今只是稍微使点劲,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要是在别人家里,祁时鸣或许还能有点收敛。
毕竟是雇佣关系嘛。
但是现在发现这个宅子是狗东西的宅子。
那完全就不用担心了。
裴宏深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
所以这些人,能不能呆在这儿都是他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