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他的面具轻而易举的直接粉碎。
目光淡淡地说:“这样看着就顺眼了。”
祁时鸣:……?
紧接着男人伸了个懒腰:“小小年纪不要天天愁眉苦脸的。多笑一笑才符合这个年龄段应该做的事儿。况且长得又不丑,为什么要戴面具呢?”
祁时鸣想骂人。
“这个面具是我师傅寻来的重要材料制作而成!怎么能说回就把它给毁了?”祁时鸣气的想踹他两脚。
考虑到面前的男人是个病患,他终究是停住了脚步。
“是这样吗?那我换个别的赔给你。”
司寒礼凑近,瞧着少年纯色的眸子。
这会儿心情明显看着很不错。
“你能拿什么赔给我?”祁时鸣咬牙。
身上值钱的东西刚才全部都被司寒礼给吃了。
司寒礼这会儿除了这个人什么都没有。
“等你长大一点儿,我以身相许给你怎么样?”
司寒礼淡定自然的说。
祁时鸣站起来就要走。
他跟这个神经病无话可说。
“呸!”
镜头之外的一群人呆若木鸡。
这个反差着实是有些恐怖啊。
真的不是被人替换了吗?
当镜头还准备继续往下播的时候,忽然那个审判机猛然一灭。
男人顺势从高堂之上站起来。
作为唯一一个可以进入屏障中的人。
司寒礼笑的挺放肆:“审判都说他无罪。何必把他给包的像个牢笼中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