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坐在位置上。
不然怎么说司寒礼坑媳妇呢!
真的是好家伙,连个记忆力都没有,他在这个世道上怎么活?
与此同时,
有一群人破门而入。
“老刘头!你之前的欠款打算什么时候还?!现在都已经过去多久了?难不成你还不打算还了?”
对方骂骂咧咧。
把屋子里面能带走的东西全部都扫了一圈儿。
“我还欠了你多少?”祁时鸣镇定自若。
“除去上次输给我的,大概还有6000多大洋。”
对方认真道。
六千。
祁时鸣瞳孔猛然一收。
明摆着就是讹人啊!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
但是听说是赌账,祁时鸣也清楚了。
“钱先欠着,但是我如今还想再玩儿两局。”
祁时鸣站起来。
他的气质逼人,和从前的那种劲完全不一样。
“玩两局?哈哈哈,你拿什么跟我玩?”催债的人笑死了。
嘲笑祁时鸣的异想天开。
“这条命吧,什么都没了,但贱命一条。”祁时鸣淡然。
一句话。
门口的女人率先忍不住了。
“老刘!你是不是要把全家逼死才高兴!!!”
“搞清楚你在说什么吗?你的这条命好不容易才捡回来。说不要就不要了?!”
女人泪哗哗掉。
祁时鸣安抚道:“我会赢,并且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下辈子沦为畜生。”
女人愣愣地看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