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降低自身的身份。
她当时万般沮丧,祁时鸣却将荷包挂在身上。
她当时清楚。
祁时鸣是在安慰她。
因为她很清楚的记得,祁时鸣回来的时候这个荷包就已经丢了。
她没有过多去问。
只是看着对方原先挂荷包的地方愣了很久。
祁时鸣之所以会挂上,估计也就是为了哄她高兴。
走了之后就立马取下来,恐怕现在早就不知道丢哪了。
而镜头当中的少年,和自己当年想象的不太一样。
今天已经是他出来的第四天。
是他腰上的荷包,从始至终都没有取下来过。
甚至偶尔路上有人会问起。
“祁时鸣,这个荷包这么丑,怎么不取下来?”
出来游历的少年大多轻狂。
他们恨不得浑身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子与常人不同的劲。
不像祁时鸣。
这个荷包直接就把他的风范给毁个一半。
祁时鸣手上捏着荷包,嘴角笑的还挺坦然:“这个荷包啊……是我妹妹给我做的。很好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