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狂徒宗对于那杆星辰破灭枪势在必得。
而姜衍自然不知道,狂徒宗派出了一次次如此强悍的修士队伍。
他还在思索着,究竟该如何从这片地域中逃遁出去。
而对于姜衍来说,眼前的这四个狂徒宗修士是他所首先要斩杀掉的目标。
只有将这四个狂徒宗修士全部斩杀掉之后,他才能够放心的继续寻找逃跑的方法,否则的话,姜衍总是有除不尽的后顾之忧,会严重的影响到他的思绪。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他的意识像是瞬间从那痛苦的状态之中解脱了,出来一样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姜衍冷冷的望着那黑袍狂徒宗修士,只见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依靠着那枚巨大的铜镜,将自己的身躯支撑了起来。
黑袍狂徒宗修士朝着旁边吐了一口血沫,他就像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依靠着可怕的痛苦与血气气息,让自己强行从那种痛苦不堪的状态之中脱离出来一样。
这样的手段颇有一种以骨攻毒一般的样子。
但是在这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身上却显得极为有效,让黑袍狂徒宗修士成功地摆脱了天狐啸月之术的折磨。
黑袍狂徒宗修士猛地擦拭掉了自己嘴角的鲜血,他恶狠狠地望向姜衍,“我说你是怎么将那其他几个修士就是杀掉的,原来你是依靠着这种极为歹毒的命魂手段。”
姜衍也不由得轻笑一声,“歹毒吗?我觉得并不歹毒,这不过是一种极为寻常的命魂攻击手段一样。”
“你不曾好好地修炼自己的命魂,被我动用命魂的手段所击败,你还要堂而皇之地占据道德的高地,来谴责我。若不是你们狂徒宗修士率领着一众修士来追杀我,我何至于与你们产生任何的战斗与冲突。”
“我看你们的意思就是要将我深深的擒拿下来,还要将我的命魂光团从命魂世界之中挖出来,一遍遍地折磨我的命魂,记忆想要知道我手中的这杆长枪究竟是从何而来。”姜衍冷冷的望着那黑袍狂徒宗修士,“我所说的话语没有半点的错误吧?”
黑袍狂徒宗修士听闻姜衍的话语并没有任何的反驳,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你们不是要扬言要扒我的皮,抽我的筋,炼我的魂吗?现在我就在这里。”姜衍缓缓地摊了摊自己的双手,像是在彰显着自己就在此地一样,“你们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话,大可以冲我而来,将我杀掉,一切都将于如你们所愿。”
“至于那块能够引动星辰光辉的长枪,自然也归你们所有,但前提是你们要有这个本事才行。”姜衍说罢,他挥舞着那杆星辰破灭枪,再度朝着黑袍狂徒宗修士冲杀而来。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在恢复着自己的力量。
但是他毕竟从那极为痛苦的状态之中刚刚的脱离出来。还无法恢复到受到攻击之前那样的自由状态。
姜衍怒吼一声,那那杆星辰破灭枪如同一杆锋利无比的箭矢一般,朝着黑袍狂徒宗修士猛的冲撞而去。
黑袍狂徒宗修士知晓自己在此时此刻已然躲闪不及。
他只得将那种巨大的青铜镜摆在了自己的身前,像是当做了一面盾牌一样。
这面铜镜是黑袍狂徒宗修士性命相修的本命法器。
他在这枚铜镜之上灌注了太多的心血,用了无数的天才地宝以及诸多的灵力进行灌养与提升。
虽然这面铜镜最强大的威能是动用灵力去进行战斗,但是它本身的材质也极为的坚韧。
黑袍狂徒宗修士不知晓姜衍所握持的那杆星辰破灭枪究竟是由什么样的材质所打造而成。
但是他对自己的这面铜镜仍旧有着一些信心,相信姜衍的攻击无法轰碎这面铜镜。
姜衍怒吼一声,那尊巨大的皇帝顶瞬间冲撞在了那面铜镜之上。
一阵清脆的嗡鸣之声响起,那面巨大铜镜瞬间凹陷了下去,仿佛变作了一个陀螺一般的形状。
而巨大的冲击力更是让黑袍狂徒宗修士与那面铜镜一同的暴飞了出去。
那可怕的冲击力让黑袍狂徒宗修士感觉自己的整个身躯都遭受到了可怕的冲击,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般。
那种麻痹到僵直的感觉,从那枚支撑着铜镜的双臂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
黑袍狂徒宗修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而那面铜镜更是直插在他身旁的山石之上,滚动了几圈之后,倒在了石头之上。
虽然姜衍的这一次攻击没有轰碎那面铜镜,却也让那面铜镜等同于报废的状态。
这一次冲击以姜衍完胜为结果。
毕竟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修炼最主要的力量,就是他体内的能够吞噬天地灵力的灵脉,至于血肉身躯根本就不是那黑袍狂徒宗修士所擅长的力量。
而姜衍的血肉身躯则受到了星辰之力的淬炼以及诸多星辰原液的加持,让姜衍的血肉身躯比诸多修炼血气的体修还要强悍许多。
所以姜衍才能够如此直截了当地将那黑袍狂徒宗修士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