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寒风空洞(二)(1 / 2)

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姜衍还是心中一冷,要尝试着动用一下自己的神识,看看自己的魂念是否能够将周围的景象所覆盖起来。

由此姜衍便推动着自己的魂力,操控着那些魂力朝着四周缓缓的释放而去,企图将周围的景象动用魂念扫视进来。

对于姜衍来说,他在修炼的过程之中,在多次的战斗以及事物之中都曾经动用过魂念与神识来进行战斗或者处理相应的禁制之类的存在。

对于姜衍来说,魂念与神识已经成为了她在战斗过程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眼下遇到这样的情况,姜衍所下意识的还是想要动用魂念与神识来进行战斗,只不过由于那剥皮道人在进入到这座宏伟的地宫之后,便一直不曾动用过自己的神识,在姜衍看来,那剥皮道人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不敢将自己的魂念与神识随意的释放出来。

但是对于姜衍来说,他掌握有那盏青铜古灯,那盏青铜古灯所释放出来的有绿色光芒能够给予姜衍以一种温馨的感觉,让姜衍的命魂光团感到极为的舒适。

对于姜衍来说,那有绿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层护盾,能够保护着姜衍的魂念一样。

所以姜衍在这一次的探知过程之中,他还是忍不住要动用自己的魂念进行相应的探知。

但是当姜衍的魂念刚刚释放出来,一接触到那些可怕的狂风,姜衍的脑海便传来阵阵可怕的绞杀的痛楚之意,这也使得姜衍忍不住强行将自己的魂念又撤了回来。

虽然姜衍的脸庞有着那青铜头盔的覆盖,但是仍旧能够从姜衍的双眼之中泛出一阵痛苦之一。

很显然,姜衍刚才所释放出来的那一缕魂念被前方的狂风瞬间的搅成了碎片,而那种撕扯的痛楚也随即传递到了姜衍的脑海之中,让姜衍感受到极为的痛苦。

姜衍的双手都在紧紧的攥着,这是姜衍的命魂光团感受到了极度的痛苦之后所体现出来的痛苦感觉。

姜衍深深的喘息了片刻,他才逐渐从那种痛苦的状态之中脱离了出来。

虽然姜衍已经踏足到了命玄境中期的修为领域之中,他的命魂光团也是他踏足到修炼界为止最为强大的状态,但即使如此,以他的命魂光团来说,也根本承受不住那极为痛苦的感觉。

姜衍知晓这座宏伟深不见底的地宫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这个修为的存在,所能够接触的事物也不是他这样的修为所能够承受的。

毕竟如果那剥皮道人没有将姜衍带到这种地方的话,姜衍就是死一百条次也绝对不会想到来到这种地方来经历那种非人的折磨。

这种感觉在姜衍看来,就像是一个只有着小学文化程度的学生在做着一套高考的试题一样,只能够做到简单的抓耳挠腮,却什么也做不到,对于姜衍来说,那种难度是不言而喻的。

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姜衍迫不得已被放置在了这个位置之上,由此姜衍也不得不继续地选择前进。

因为除了前进,他没有任何的退路,如果不能够离开这座宏伟的地宫的话,那他的生命将会葬送在这座诡异而宏伟的地宫之中,成为这座诡异而宏伟地宫的一部分,而非能够回归到现实的世界之中,去经历无数的修士,无数的风风雨雨。

姜衍咬了咬牙,他只想在这座诡异而宏伟的地宫之中,还是不能够将自己的毁灭释放出来那样的话,必然会导致种种恐怖的力量的袭来,毕竟就算是那拥有着天境修为的剥皮道人,也只得借助着这幅青铜战甲将自己的身躯与着地宫之中的环境相隔离开来,才敢缓缓的踏足到地宫之中。

若是没有这一身青铜战甲庇佑的话,恐怕姜衍还走不到这个地方,他的心神就会受到各种莫名的力量的影响,而导致丧失掉自己的理智,成为一句行尸走肉一般都存在。

只是眼下的姜衍已经别无退路,姜衍认真的思索了一番之后。还是将那杆星辰破灭枪举在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将自己体内的星辰之力不停的灌注在那杆星辰破灭枪之中。

而那盏青铜古灯则被姜衍围在了身后。姜衍从储物包裹之中没有强大禁制的储物戒指之中寻找了一些东西,将那种青铜古灯的牢牢地绑在了自己的后背之上。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姜衍便朝着前方匍匐前进,再摸到了前方的峭壁之后,便缓缓的转过了自己的身形,让自己的两条腿先朝着前方探出,慢慢的姜衍就像是在下着一堵墙壁一样。

姜衍的双腿在缓缓的摸索着,他能够感受到这些峭壁并非光滑平整,而是有着一道道的缝隙,那些缝隙就像是有一缕缕最为锋利的刀刃所切割出来的一样。

由此姜衍便可以将自己的双腿卡在那些缝隙之中,以支撑自己的身躯,不会被那疯狂呼啸的狂风所吹拂而起。

借助着那盏青铜古灯的微弱的幽绿色光芒,姜衍开始朝着下方缓缓的攀爬而去。

而那无尽呼啸的寒冷的狂风,在姜衍的耳旁疯狂地响彻着。

幸好有着这身青铜战甲的庇佑,使得姜衍的血肉身躯并不会受到任何的侵害。

但是姜衍也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这幅青铜战甲的表面似乎正在被那些狂妄的力量所逐渐地侵蚀着,如果在这里的时间待得长一些久一些的话,或许这幅青铜战甲就会被那寒冷的狂风所彻底的瓦解掉。

很显然,即使以这幅青铜战甲的品阶来说,在这无尽寒风的吹拂之下,似乎也无法承受住那可怕的力量。

那幅青铜战甲不知晓是剥皮道人从什么地方所得来的,但是很显然是一副强大修士的陪葬品,也就是所谓的明器。

虽然姜衍老感觉将这一身青铜战甲穿戴在身上有些别扭之意,但是处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场景之下,姜衍也没有别的办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这副青铜战甲是从粪坑之中所挖掘出来的,姜衍也要忍受着恶臭穿戴在身上,毕竟任何的不适与为难,在生死攸关的面前,都会显得极为的苍白。

姜衍就这样慢慢的摩擦着,朝着下方缓缓的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