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云逸寒,看来姜衍或许正是银狐族群中的一员,只是一个从来不存在银狐族本族之中所出现过的族人一样。
姜衍与云逸寒的战斗就像是在手足相缠绕一般。这种战斗持续下去,只会不断地削弱银狐族族群之中的力量,而并不会提升。灵狐族族群在外界的争抢力。
但是此时此刻的云淼即使想要阻止云逸寒与姜衍之间的战斗,也根本无济于事,因为他能够感受到此时此刻姜衍与云逸寒都杀红了眼,是修士所无法轻易阻止的。
于是云淼又赶紧向银狐族群中的长老寻求所谓的帮助,希望银狐族群的长老能够出手去阻止这一切。
但是银狐族群的长老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说些什么。
很显然银狐族族群长老的意思已经跃然纸上。
那就是他并不会阻止姜衍与云逸寒之间的战斗,双方之间究竟谁胜谁负,只有等待着他们最终的决出战斗之时才能够知晓。
感受到自己身上被那星辰长枪所划破的伤口所传来的阵阵疼痛之一,那云逸寒眼眸之中的杀意更甚。
“既然在这片区域之内无法动用强大的秘术对你进行震慑,那我就单纯的靠着星辰之力,以体内的血气之力对你进行镇杀,你终究是我的手下败将!”云逸寒饱和一声,他手中的星辰长剑攻击的速度更快了,许多刹那之间,姜衍的身上也瞬间多出了几道剑伤。鲜血从那伤口之中流出将姜衍的青衫更是染成了一片血色。
感受着自己血肉身躯之上所传来的痛楚姜衍的眼眸之中并没有多少的畏惧之意,相反在那血气的沾染之下,姜衍手中的那杆星辰长枪也沾染上了一些属于姜衍的鲜血。
姜衍只感觉自己手中的那杆星辰长枪在微微的抖动着,而对于江莹来说,他能够知晓这种抖动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姜衍在畏惧着什么,而是因为他提供了战斗之意,已经到了一个非常疯狂的程度。
对于姜衍来说,此时此刻他就像是达到了一种肾上腺素爆表一般的感觉。
这种狂暴又兴奋的感觉,让姜衍几乎忘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口也忽略掉了身上所有伤口所传来的那种痛楚。
此时此刻姜衍甚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操纵着一个游戏角色在进行着战斗着一样,而那个角色的生死,疼痛与否与他而言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姜衍只是在尽情的投入到这一场血与骨的战斗之中,去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杀戮之意。
而云逸寒也感受到了他的星辰长剑在每一次斩击到那个星辰长剑之上后便会传来一震,极为恐怖的反震之力,这让他只感觉自己的那柄星辰长剑就像是长在了一道铜墙铁壁之上一样,震得他手腕的虎口都有些发疼。
而在这战斗之中,姜衍与云逸寒几乎都拼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所以对于姜衍与云逸寒来说,他们体内的星辰之力以及血气的力量的流逝速度都是之前的数倍,此时此刻姜衍与云逸寒,似乎都显得有些力竭力所不逮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刻,也往往是能够真正地决出两个修士之间谁更强大的关键时刻。
在这个节骨眼之上,谁体内所储存的力量更加的充沛,谁的恢复速度更快,几乎起到一个决定性的作用。
对于云逸寒而言,他的星辰之力的浑厚程度以及星辰灵脉的旺盛之度是姜衍所无法比拟的。
对于姜衍来说,它的恢复速度要比云逸寒快上许多。
因为即使是在整个银狐族群之中来说,也没有那星辰古术、天狐妖仙术一类的极为变态的功法。
而这一增一减,又让姜衍与云逸寒,几乎处在了一个均势的层次。
姜衍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冥冥之间,他又推动起自己的全部魂力,在战斗之中瞬间发起了一击。天狐啸月之术。
云逸寒几乎没有意识到,姜衍会在这种战斗的节骨眼之上动用魂术来发起攻击,所以在被那天狐啸月之术攻击之后,云逸寒的命魂光团几乎传来极为可怕的撕裂的痛楚。
就在这恍惚之间,姜衍手中的长星辰长枪猛然一抖,精准地贯穿了云逸寒的胸膛。
云逸寒的身后带起了一大串的血花几乎洒落在了天空之中,也让一众的银狐族兽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而云淼更是两行清泪他猛然捂住自己的脸庞,不愿再看这悲惨而可怕的一幕。
而云逸寒的右手更是猛然攥住那个星辰长枪的枪身,他银色的眼眸之中闪烁出一阵不可思议的神色。
贯穿整个身躯所传来的可怕痛楚。别人啊云逸寒双眸远征他体内某种狂暴的力量在疯狂地游走着,仿佛在进一步地激发着云逸寒的胸膛一样。
云逸寒那原本白皙的脸颊之上,甚至都开始浮现出了一些白色的毛发。
那些毛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生长着,看起来狰狞而可怕的样子。
云逸寒的嘴唇之中也生长出了两根极为狰狞的尖牙,那正是狐之一族所生长着的大牙。
甚至姜衍也看到了云逸寒的整个头颅都在铮铮作响,在发生着相应的变化。
要知晓银狐族这个族群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真正的凶兽的族群,而是类似于由银狐族向着人族所过渡的那种阶段所诞生的生命。
这种存在的外形,实际上与寻常的人族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会在几个特定地点之上生长着属于之前兽族的形象。
在银狐族兽人族群之中,他们能够将属于兽族的形象退化得越完善,那么他们的修为就会越高。
对于云逸寒来说,他自然也触摸到了那个玄妙的门槛,只要真正的踏入到天境的修为领域之中,就能够超凡入圣,超脱自己之前的形象。
但是眼下云逸寒由于受到那可怕力量的影响,体内的凶性再也压制不住,仿佛在逐渐地占据这具身躯的主导位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