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大哥,我有一个绝妙的点子,你想不想听听?”
伟大航路前半段,不知名小岛,停靠在此的狗头军舰上灯火通明,夜色下,一队由萨卡斯基带领的小队正在顺手处理岛上的海贼。
正在岛上村落里落脚的一群倒霉蛋遭了殃,他们大部分缺胳膊少腿的被堆积在一起,只有少数完好的家伙在里面半昏半醒。
萨卡斯基转身,身边是一名小女孩,正是罗斯的五女纳斯达克安妮娜。
军舰出发之前,她找到萨卡斯基与罗斯,商量着想要跟萨卡斯基一起出去外面见识见识。
罗斯原本是不允许的,孩子太小必须得有人时刻照看才行,哪怕是四子瓦尔特也是时刻在海军本部当中他才放心。
战国跟泽法都会对他多有照料,哪怕出去也是由卡普这个老顽童带着。
但安妮娜……貌似只能跟着卡普身后才行,战国与泽法有自己的任务,也不能麻烦他们同时照顾两个小孩不是?
空那边更不行,他已经隐隐有去世界政府内部养老的迹象了,罗斯一向很抵制跟那群家伙走的过近。
更何况,罗斯也不想让自己的子女跟海军牵扯的太深了,有来往跟合作就足够了。
但安妮娜对卡普的崇拜并非作假,罗斯这一点是能够看出的,再加上他并不会太细究孩子们的隐私,所以对安妮娜的了解并不算深。
万一安妮娜被忽悠进了海军,最后发现海军并不美好,想跟萨卡斯基一起合伙干票大的什么的……
很麻烦,而且会死人,且大概率会有自己女儿。
并且这个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萨卡斯基的性格与安妮娜的性格都十分相合,压根不需要洗脑算计,潜移默化的就是一对忘年交。
至于罗斯为什么最后会同意?
萨卡斯基求的情,并且安妮娜也跟自己保证不会与海军走的太近,她似乎知道自己老爹在想些什么,担忧些什么似的。
再加上安妮娜小嘴很甜的撒了下娇,罗斯最后还是心软同意了。
大不了几十年后跟世界政府干一架呗,这还是最坏的结果。
“说吧,我听着呢。”
萨卡斯基微笑着说道,粗糙的大手放在安妮娜脑袋上揉了两把,跟她的相处让他沉浸到了往昔,那段跟莫娜一起玩耍的快乐童年。
那是他内心唯一的温柔,他将这些温柔全部留在了家中。
“呐!萨卡斯基大哥,你能不能捏着那些海贼的脑袋,用岩浆从他们的脑袋一路烧穿他们的身体呢?那样的话他们是会直接死掉还是疼死呢?”
“额……”
萨卡斯基收起笑容,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有点后悔带安妮娜出来了怎么办?
只是这样还不够,安妮娜两只小手握住萨卡斯基摸她脑袋的手中,用可爱的童音道:
“还有还有,我听说武装色霸气是能够覆盖在皮肤上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能不能把那些海贼的皮肤保护住,把他们的里面烧干净呢?
这样做出来的人皮一定很有威慑力吧?把这种典型挂在一些小镇上的话,是不是很多原本相当海贼的家伙就会变得不敢了呢?”
“嘶~~”
空气中嘶声一片,周围所有的海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神恐惧的看向那个语出惊人的小女孩。
就连萨卡斯基本人都咽了咽口水,他本以为自己以前往人体内塞炸弹,搞反威胁的手段已经足够残忍、没有人性了。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山外有山,抬头才见峰峦。
不过……好像……也许……这种东西真的可能会有扼制的作用?
稍微思考了一下安妮娜的话语,萨卡斯基居然意外的觉得十分有道理唉。
被杀的海贼与被关起来的海贼永远是看不见的,看不见也就意味着无法产生畏惧与恐惧。
但,如果真的能把那种人皮挂在海军保护下的城镇港口,或许真的可以让相当一部分原本要出海的年轻人止步。
毕竟,当海贼的下场已经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是出海有概率变成一副人皮被挂在家乡,还是安稳的度过一生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试试嘛试试嘛,求你了萨卡斯基大哥!”
“好吧……只是你这样子罗斯师傅他知道吗?”
萨卡斯基拗不过安妮娜,实际上他也想要试试,但还是询问了一句。
他可不想等回去后被罗斯吊起来抽一顿,那多丢脸啊!
“唔……父亲他不是经常关注我们吗?”
安妮娜面露尴尬,没有正面回答萨卡斯基的问题,只是侧面的模糊了一下。
萨卡斯基叹了口气没再纠结,到时候把发生的事情跟罗斯师傅反应一下吧,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被吊起来抽一顿。
没再多想,轻松挣开安妮娜的小手,他迈步向前,在海军同僚们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来到了一名海贼的面前。
这是这伙海贼的船长,一个壮硕的三米大汉,这是此刻他的满脸惊恐,明显是听到了一大一小两人的对话。
只可惜他下巴脱臼舌头碎烂,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呜咽着求饶。
萨卡斯基面色冷淡,没有理会海贼的任何反应,张开手捏住对方的天灵盖将其提起,就准备尝试一下安妮娜提供的思路。
周围,无论是海军还是海贼都咽了咽口水,丝毫不敢相信萨卡斯基真的一点儿人性都没有了。
还有那个小女孩也是,这么小就如此残忍你爹妈知道吗?
最关键的,他们一大一小居然一个敢说一个敢做!虽然大海之大无奇不有,但这样的组合未免有些太过邪恶了吧?
你对得起你身上那一身海军的军装嘛!
在场为数几个没有意见的只有来自纳斯达克家族的海军,以及几个跟过萨卡斯基一段时间的海军,他们已经习惯了萨卡斯基的处理方式了。
只是这一次会更加残忍一点罢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而且这样的处理方式虽然残忍,但并不算脏。
炸弹从人体爆炸才是最脏的,很恶心。
安妮娜站在那里有些兴奋与激动,鲜血与血肉并没有让还没见过死亡的她感到反胃,她似乎天生就是暴虐的料子。
同时,萨卡斯基的行径也让她更加渴望力量,如果她拥有着萨卡斯基这般强大的力量,哪里还用得着求人?
什么事情不能自己去做!
任何规则都是建立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她好像天生就把这个道理刻在了心中。
暴君,或许是对她最好的形容词吧?
“嗞~~”
岩浆从萨卡斯基手心里冒出,同时武装色缠绕在上,通过这种特殊的方法一路烧穿了手上的海贼,并且从内部将他的表皮完好无损的保护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