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国。

皇宫中，原本还在批阅奏折的端木清雅，突然一愣。

她看着突然出现在御书房的姐姐，神情中透露出了一丝复杂。

“清雅，不欢迎我吗？”

端木倾颜露出微笑，那倾城的容颜，在如仙般气质的衬托下，更是有种让人不敢心生亵渎的气质。

“没，姐，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安宁阁的事情处理完了？”

端木清雅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后，就起身来到了姐姐身边。

端木倾颜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卷画像，露出了一丝诧异。

皇者，一位儒雅的皇者。

与东方白长的一模一样。

按道理来说，魔殿殿主作为昊天域霸主，不该在这极北的蛮荒之地才对。

难道妹妹找了个替代品？

端木倾颜走到画像近前，仔细凝视了许久，才开口询问：“这就是你选的夫君？”

“姐....”

端木清雅神色有些犹豫。

最终还是决定了什么，轻声开口：“你还记得东方教主吗？他就是东方教主，千年前与姐姐分开后，教主进入涅盘境，我和教主才在此地立国。”

沉默。

无声的沉默。

这御书房中，气氛有些僵硬。

许久后。

端木倾颜才轻叹一声，带着询问的语气，开口问道：“我能去见见他吗？”

“姐，你们当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端木清雅眼中有着好奇。

当年东方白将她掳走，就是因为错把自己当成了姐姐。

要是两人之间没什么，那才叫有鬼了。

“他没和你说吗？”

端木倾颜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我问过几次，陛下的反应有些不爽，所以就没有再问过了。”

“他还不爽？呵....”

端木倾颜手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她盯着墙壁上的画卷，略显清冷的眸子中，带着几许属于凡间的烟火之气。

端木清雅看着姐姐的模样。

再结合当年在玄心宗听到的传言，自然能够猜出来发生过什么了，原本只以为当年不过是别人陷害姐姐，却是没想到，是真的。

这种事情，即使是她这位至亲，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姐妹俩共同服侍一人？

端木清雅心中闪过这个想法，但很快就被她否决了。

毕竟这不只是她的问题。

慕凝雪那边才是最大的难题，若是让姐姐知道自己一直尊敬的老师，已经成为了东方白的道侣。

那肯定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