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落荒丧家犬我见得多了,落荒窜天猴我还是第一回见。这是你们白心剑派的独门秘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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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成子面色一寒,冷声道:“我不与你争口舌之利。”
他不争,白心剑派的弟子可受不了,他们个个满面怒容,对叶丰和阳成子都有不满。
对叶丰不满,自是因为叶丰侮辱白心剑派。
对阳成子不满,则是因为阳成子“落荒”也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以阳成子的修为,像叶丰那样立于风暴中,刀气剑气又能耐他何?
“还一个落荒窜天猴,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妙哉!妙哉!”
肆无忌惮的嘲笑传来,众人不禁看向声音的方向。
但见四个容貌有八九分相似的美人托着一张华丽的椅子凭空飞来,椅子上坐着的则是一个满面笑意的俊俏公子。
众人看见那个公子,无不露出惊讶之色,便是楚北海也不例外。
“那人是谁?”幽昙好奇的问道。
楚北海道:“新阴教王主。”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新阴教门下唯一的男人。”
幽昙不是叶丰,他绝不会像叶丰那样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来朝天道城没有两天,他已经弄清楚了朝天道城以及三大宗七大势力各方的关系,对新阴教自然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所以他更加感到好奇了:“新阴教不是从不招男弟子吗?凡境一重五品修为,天赋资质一般……他有什么特别吗?”
当着那么多人,楚北海也不好解释,幽昙很有眼色,也不再多问。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新阴教是纯女子宗门,自立派以来,从未招收过任何男弟子。
便是门下的女弟子有了道侣,也必须离开宗门。
突然招收一名男弟子,想不引起有关、无关之人的关注也难。
尽管王主很少露面,但他早已被有心人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如此就更让人看不懂了:明明天赋资质一般,为何得新阴教刮目相看?
于是很多人便充满恶意的猜测,说王主是花样多多的大阴之体,当然这样的话可不能当着新阴教的人说出口。
不然就算是楚北海,也承受不起一群女修的围攻。
四女托着椅子,落在一处,与白心剑派和楚北海成掎角之势。
白心剑派有人立刻大喝道:“王主,休要……”
“你闭嘴!”王主毫不客气的打断白心剑派。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叶丰,双手紧紧握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被人无视,有时候比被人辱骂还要令人愤怒。
白心剑派恰好就被王主无视了,他也更加愤怒了,一把抽出长剑,竟直接发起了挑战:“新阴教王主,可敢与我一战?”
王主压制内心的激动,淡漠的看向白心剑派,不屑的挑衅的微微一笑。
“修行,修的是德,修的是品,修的是操,修的是道,修的是心。尔等皆为剑修,剑为君子器,非斗狠之贼器。剑为帝王器,非贼子之凶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之村口不识字的杀猪匠还要粗鲁,何来君子之风?比之街边泼皮还要无赖,哪有帝王之度?剑在你手,我自当为之而悲,为之而泣。”
王主不说战与不战,却叭叭的说教了一堆,最绝的是,他当真流了两滴清泪,仿佛真的是在为剑而哭一样。
这番惺惺作态,只让白心剑派更加愤怒,所有弟子,竟全都拔出长剑。
王主身边四女则散发出滔天威压,其血气之声,恍如战鼓,四女形象瞬间高大,气势上竟全都和阳成子不相上下。
楚北海讶然道:“新阴教竟舍得派四个突破极境的弟子保护王主,看来他在新阴教的地位果然很高啊。”
幽昙笑道:“各位,此时此刻此地,是叶兄的战斗,各位这般肆无忌惮是不是太不拿正主儿当回事了。”
说话之时,他的身后渐渐浮现一个巨大的虚影,那虚影很是模糊,却散发着任何人都不敢仰视的神威。
“各位若想战,不妨来找我。”
幽昙发威,以一人之力威压众人,白心剑派也好,新阴教也好,无不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宝体就是宝体,这神威可真不是盖的。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也没有瞒过叶丰和阳成子的眼睛。
叶丰笑道:“窜天猴,你再不打那边可就打起来了,白心剑派怎么会派你这么个胆小鬼过来?”
阳成子冷漠的道:“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
“你的剑倒是利,可你根本不敢拔剑,再利也不过是根烧火棍而已。真他娘没劲啊!回家了,和你打,我还不如回家和小娘们逗乐子呢。”
叶丰干脆利索,说走就走。
阳成子有点着急了,这要是让叶丰走了,白心剑派还不得沦为笑柄?
且有楚北海和王主在这里做着见证,想洗都难。
白心剑派见阳成子还在空中站着,并无出手打算,也不禁急了。
“阳成师兄,快杀了他!动手啊!”
阳成子又看向楚北海和幽昙,他哪里是不想打,他是唯恐那两尊宝体出手襄助叶丰,正思考可以在宝体出手前将叶丰绝杀的方法呢。
不过眼下那都不重要了,若再不出手,只怕就算取胜,以后在白心剑派他也抬不起头来了。
霎时间,万千剑影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