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枯荣了15年…… 我知道,再问下去,肯定还有第三种“无名的有毒气体”。 算了,不问了。 师兄问我:“还想学抓鬼吗?” 我:“不想了。” 太吓人。 师兄的嘴角微微上翘,扯出了一个小弧度。 看上去,怎么好像有一丝得意的感觉? 他是故意让我站在“下风口”的? “师父来新加坡了吗?”我问。 “没。” “你现在拿什么签证?”我问。 “我也是C9毕业的。” 哦,那我心里有数儿了——不是普通的工作签。 “新加坡这么多人,每15年就要刨出来一遍,也太麻烦了吧?” 关键是也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