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着头,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精气足,神自旺。
这个好理解。
但是,如果精气不足,该怎么办呢?”
青牛师父笑道:“这个就跟钱一样,手头紧的时候,就少花点儿呗!”
“节欲养生吗?”我问。
“嗯,”青牛师父一板一眼道:“节欲可保精。”
“节到什么程度呢?”我问。
“这个不一定。有的门派直接禁欲。
像我们,就属于只节不禁。”
“了解了,这大概就是,有的门派让结婚,有的门派不让结婚,是吧?”我以为我理解到位了。
“嗯……”青牛师父犹豫了一下,道,“节欲,不仅仅是结不结婚的事儿。
意淫,手淫,也是欲。
心动,也是欲。”
说完,他又笑道:“咱们都是普通人,也不是要修仙,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呗。”
这时,我的牙,突然疼了一下。
“嘶……”我下意识的轻轻抽了一口冷气。
我从小,牙就不好。
好看是好看,整整齐齐的,大小也适宜。
就是不太耐用。好像又算是虫牙,又算是火牙。
去看牙医时,太吓人了。
又是钳子,又是钩子的,往嘴里怼。
而且,牙医也没什么办法。要么拔,要么扛。
我不是某一颗具体的牙不好。
而是整体的不好。
总不能都拔了。
牙医说,我是胎里的底子不好,让我凑合着用。
不想用了,就都拔了。
我那会儿才几岁呀,我可不拔。
于是,这么多年来,不定时的,脸就会肿一下。
我不喜欢吃药,肿就肿,不管它。
有时候,会肿得眼睛都睁不开,一边儿脸大,一边儿脸小,看着还挺有趣的。
不过到了新加坡之后,疼得次数就不太多了。
这会儿疼了一下,我下意识就想,是不是又上火了?
我一边气沉丹田,一边回忆着,什么事儿上火了呢?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
我想,最多的可能,就是等公交车时,等太久了,可能会有些着急了。
着急,就是上火。
也就是平时说的,着急上火的,是连在一起的。
但我性格粗粗拉拉的,这种事儿,过了就忘了。
又不会往心里去。
此时,肯定是找不到头绪了。
青牛师父问:“牙疼?”
“嗯,”我笑了笑,“可能是不小心哪里上火了,气往上行了。
老毛病了,没事儿。
这会儿气沉下来,也不怎么疼了。
咱继续聊就行。”
青牛师父道:“我年轻的时候,牙也不好。
试了很多很多的办法。
最近这十几年,倒是再也没犯过。”
“这么厉害?用的哪招儿?”我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我虽然用些小偏方,也挺好用,但是治标不治本。
下次还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