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川开始有点讨厌面前这个人了,他挥动右手,御隐剑斜劈向魏立新。
看着急速飞刺而来的隐剑,魏立新自信的笑了笑,随后上下左右挥舞着长剑,就在隐剑临近之时,魏立新再次松开剑柄,长剑依着惯性在半空中挥舞着,正好与隐剑对击。
而魏立新依旧走着“星月微步”近到柏川的身前,抬手对着柏川心口就是一掌。
还好这一掌只是武士最基本的拳脚之击,如果像伏羲掌或是其它什么掌的,被一个中枢境初境的武士,一掌击打在心口,不受内伤,也要吐出一口鲜血。
柏川踉跄着往后退,那与长剑激战的隐剑顿时失去了动力,被长剑一剑斜砍两段,消散殆尽。
这还没有结束,那魏立新接连抬起左手,朝着柏川的胸口又是一掌,柏川整个人向后仰倒飞将出去,然后跌落到木板上。
柏川捂着胸口,猛咳了两声,他想立刻爬起来,可是胸口一阵剧痛,两腿发软,一时没能爬起来。
一步步逼近魏立新,嘴角带着蔑视的笑容,“我劝你现在就抛出白巾认输,否则,伤的更重。”
柏川哼笑一声,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桑子学院上擂台,从来不带白巾,要不,你替我抛一个?”
魏立新恨恨地咬了咬牙,然后脸部的肌肉放松下来,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莫要怪我不念同宗之情!”
说罢,魏立新将长剑召回到手里,且高高举过头顶,锋利的剑锋竖着对准还躺在地上的柏川,顺势就是一剑。
因为惊愕,柏川的眼睛瞪的老大,他急忙左手拍地,推动整个身体向右侧翻滚。
强大的剑气将木板劈出一道长长的裂缝。
魏立新提剑继续追劈。
柏川右掌撑地倒立自旋落地。
只是那追着劈来的长剑,还是将柏川的后背劈开一道血口,跟着,魏立新疾步上前,一掌击打在刚刚落地柏川的后背上。
后背刚刚受伤,鲜血还没有止住,那一掌又击打在伤口处,柏川一下子被打趴在地,顿时只觉得胸口郁闷难耐,一口鲜血喷吐出口。
一时间,擂台之上已经没有了战斗回合,可以说,几乎都是魏立新压着柏川在打。
柏川被魏立新打的浑身是伤,此时的等候区域已经乱作一团,如果柏川就此输了,那剩下的花洛洛必输无疑,所以整个桑子学院也就输了。
等候区域,有两拨人,一拨是桑子学院的人,一边是木子学院的人,他们个个激动地凑到擂台边,看着擂台上的两个人。
以言冰霜的性格,看到柏川受伤,早就喊出了声更是冲上了前,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喊出声,怕会影响柏川的注意力,那他输的就更快,冲上去救人,那就更加不可能。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静心等待,可擂台上这种状况,叫她如何能静心?她捏紧的拳头,都快把手心扎出血来,一对柳眉,都快拧做一团,她压低泣声,喊道:“小川!”
擂台之上。
魏立新没有再出手,依旧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柏川,道:“简直不堪一击,就你这样还想做木子的弟子?不是做梦又是什么?”
柏川咬着血牙撑地站起来,他缓缓退步,想把和魏立新之间的距离拉的大一些,这样自己好调整一下。
说来那个魏立新也奇怪,柏川明显在后移,他却不急着出手,一味的盯着柏川脚看,可能是觉得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吧!
柏川看了看身后,擂台边缘就在身后八九米处,他停下脚步,看向魏立新,重新聚集隐剑,对准正前方的魏立新。
魏立新微微颔颚,一双眼睛上看,嘴角再现蔑视之笑,随后便挥动右臂,催动长剑直奔隐剑而去。
柏川自是不会示弱,挥动右手御隐剑迎接长剑的攻击。
一把实体长剑,一把无实隐剑,两把剑拼撞到一起,没有铁器的撞击声,只有呼啸的剑气之声。
那魏立新还是用同样的招式,先星月微步近身柏川,再出击双掌,击打柏川胸口。
其实魏立新这个人出了高傲自大,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其它的也没什么,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优越,让他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不过他本性不坏,虽然一心想入东山,还有些狂,但是几番压打下来,并未对柏川下死手,不然那隐剑和青玉早就跳出来单干了。
说柏川被魏立新两掌击打过后,一下子飞冲到栏杆上,要不是他用双手死死抠住栏杆,恐怕早已经坠下擂台。
魏立新站在原地没动,就像一个猎手在玩弄他的猎物。
柏川觉得身体已经开始飘浮,两条腿已经是不上力气,他一把扶住栏杆站立着,漆黑的眼珠开始变得涣散,就像即将要昏昏欲睡的病人。
看着柏川马上就要惨败,桑子学院的人个个心悬到了嗓子眼,都不敢继续观战。
魏立新终于发动攻击了,他没有再推出长剑,而是直接使出星月微步来到柏川跟前,随即右手一掌击向柏川。
擂台之下的人再也无法安静,一个个惊呼动身前移,观战台上的贵宾再也无法安坐,一个个惊呼起身张望。
你道他们为何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