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如遭雷劈,她呆呆的抬起头看着李玉,随即她缓缓摇头。“不会的,你骗本宫,你在骗本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本宫的永珹,怎么可能没有资格继承大统?是你,是你勾结皇贵妃,是你害我们永珹。”
李玉露出一脸惋惜,他摇了摇头带着遗憾说道。“金庶人,咱家再教你一句,您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谋筹大清皇位,却不曾想将您的皇子都害了。
四阿哥永珹圈禁宗人府终身不得出,八阿哥永璇被罚看守皇陵,日后能不能走出皇陵还要看皇上的意思,而十一阿哥永瑆,打今儿起他便是婉嫔的孩子了。
金庶人,您说婉嫔娘娘在后宫之中如个透明人一般,如今却白得了一个孩子,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您啊,机关算尽,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呀。”
金玉妍怔怔的看着李玉,竟如同呆傻了一般。李玉皱了皱眉啧了一声,只觉得没意思。
可金玉妍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拼命挣脱了按住她的两个小太监,跪爬着爬到李玉的脚边,她抓住李玉的蟒袍,哭求道。“李公公,本宫求你,让本宫见见皇上吧,这一切都是本宫干的,永珹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公公,求求你就让本宫见见皇上吧,永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都是本宫一人所为啊,皇上!皇上!您饶了永珹、永璇吧!皇上!永珹、永璇他们是无辜的啊!皇上!”
“哦,真的无辜吗?”
一道低沉而阴柔的声音响起,众人朝门口看去,一见果然是进忠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不等金玉妍说话,进忠便看向了李玉。“李总管。皇上方才问起,为何金庶人还未伏法?皇上昨夜没休息好,听到这里如此吵闹,叫皇上头疼。若是她实在不肯就范,倒不如李总管帮一帮她。”
李玉闻言眉毛一挑,双眸隐隐露出笑意,可随即他又压了压嘴角,沉声说道。“这就不劳进忠公公操心了吧?既然皇上交代奴才来宣口谕,奴才自然会叫万事妥当。”
进忠只瞟了金玉妍一眼,随即说道。“金庶人,不如咱家给您一个机会,若是您依旧坚持四阿哥无辜,不知您还记不记得荼蘼仙师的搜魂之法?”
金玉妍身子一僵,她如何不记得,当日荼蘼仙师对海兰使用了那搜魂之术时,她就在一旁看的真真切切。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若是她在挣扎,当真将那荼蘼仙师引来搜了她的魂,那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儿,岂不全都暴露了?
看着金玉妍的神色,进忠便微微一笑,只瞟了李玉一眼。李玉迎着他的目光抿了抿唇,随手将那托盘里边的毒酒拿了起来。“金庶人,咱家就再伺候您一回,亲自喂了您这毒酒吧,还请您走好。”
说罢,李玉一掐金玉妍的两腮,便叫她的嘴不得不张开,那一杯毒酒径直灌了进去。
李玉按住她的嘴,盯着她将那毒酒咽了,才随手将酒杯一扔。
四阿哥拼命的挣扎,他摔倒在地,朝着金玉妍爬了过去。此时金玉妍已经毒发,疼的满地打滚儿。
李玉只觉她那叫声吵人的很,便给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便扯出帕子塞入了金玉妍的嘴中。
永珹睁着猩红的眼睛,瞪着帐内所有的人,这些人都是他的弑母仇人,他要将这些太监的脸一张张全都记在心里,有朝一日,他定要亲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