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不会的!也许我们会死很多人,可是最终还是会赢的。”
哲亲王毕竟年纪还小,当他听到还是会赢时,便再次高兴起来,进忠瞧着他目中含笑,只觉得虽然他已进入朝堂,可在这时,他依旧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晚上出征大军在野外扎了营。若罂把进忠按在自己腿上,替他按揉着脖颈和肩膀。
“你也太宠着他了吧。战争哪里是那么轻描淡写的,无论起因是什么,无论结局是什么,战争里没有赢家,都是输家,不会是比哪一方输的更加惨淡罢了。”
心中却拉着若罂的手细细亲吻。“有些东西,需得让他自己亲眼瞧见才能真正认识到有多可怕。便是奴才磨破了嘴皮子给他讲又能如何呢?他听着不过是个故事罢了。皇子自五岁起便要去尚书房读书,太傅们每日谈古论今,讲的还少吗?便是奴才给他讲的再详细,描绘的再真实,都不如叫他自己亲眼瞧一瞧。”
进忠睁开眼睛,笑道,“傅恒大人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将领,哲亲王既然穿上了战甲,那就是他手里的兵丁。他总会叫王爷亲自杀一回人,手上沾了血日后才不会是个妇人之仁的君王。
战场上的事,傅恒大人会手把手的教他,奴才只要保住他的命,叫他日后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皇位上就可以了。”
“师傅,奴才来修炼功法!”张卓的声音从帐外响起。
进忠撇了撇嘴满脸的不耐烦,若罂则笑着推着他的肩膀。“快去吧,陪孩子玩儿去!”
进忠无奈起身,在若罂的脸上偷了个香,这才带着笑走出营帐。
永琮看着张卓被进忠拎着走远,他满脸好奇,小声的问王远。“进忠把张卓带走去做什么?”
王远笑着说道。“回王爷,师兄是受了仙师点拨可以修炼灵力的。只是仙师说师兄没有机缘,因此没有收他为座下弟子。
可到底,师兄如今有了灵力,师傅便可以助他修炼的。
师傅说,咱们做太监的,便是有了能耐,也是要伺候主子的,既然师兄可以修炼,日后少不得就要像他一样近身保护王爷。因此,在修炼上懈怠不得。”
永琮眼睛一亮,“这么说,日候本王身边也会有一个如进忠公公那般厉害的正二品近身内侍。”
王远笑道。“奴才听师傅说过,等师兄学成了,定是要伺候王爷的,只是他做不做的成正二品近身内侍,还要看王爷的意思。”
永琮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他早就对进忠垂涎欲滴,总觉得皇阿玛每日有进忠跟在身边牛的很。
可他也知道,进忠是保护皇阿玛的。便是皇阿玛百年之后,进忠也未必会到他的身边来。
可如今他没想到,进忠已经开始为他培养能贴身保护他的人。一想到他的身边日后也会如皇阿玛一般,身边儿跟着一个御前总管一个近身内侍,就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