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申屠炽也带着人赶来。说心里话,就算他畏惧大梧萧将军。可依旧瞧不上这位礼王。
只觉得他身体羸弱,性子怯懦,哪里有一国亲王的威仪。
再加之他曾听闻这位礼王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能得封亲王还是因为此次出使安国谁都不爱来,这才让他捡了漏。
而申屠炽出身的沙东部,可是出过昭节皇后的安国第二大部族。他出身名门,自然看不上这位出身卑贱的礼王。
今日听闻礼王被围,若不是看在萧将军的面子上,申屠炽是绝不会出面解围的。
百姓也是欺软怕硬的。面对弱不禁风的大梧礼王,百姓们敢群起而攻之,可面对身穿甲胄、手持钢刀的安国巡城兵丁百姓们便纷纷瑟缩到一旁,讷讷不敢出声。
申屠炽瞧着狼狈的礼王,只嘲讽一笑,假意关怀几句便不再多言。任由围观百姓指着杨盈咒骂。
任如意瞧着安国的兵丁只将百姓围住并未驱赶,也没有护送他们回去的意思,便提及使团有六道堂随行可斩杀宵小之徒,话里话外威胁申屠炽小心六道堂暗中报复。
又提及了萧将军对大梧皇室的维护,她扯了萧将军这杆大旗,终于将申屠炽的气焰压下去,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安排兵丁,将杨盈等人都送了回去。
任如意又救了杨盈一次,钱昭等人再次见到任如意便想起进忠和宁远舟说的话,再想想七星峡一战,任如意为了他们可是豁出命来帮忙,一时间,他们只觉羞愧。
而此时,无论他们如何道歉,任如意也不敢再次相信他们。
很快,前面便响起了鞭子声,若罂和进忠二人坐在房间里面不改色。进忠拿着橘子慢慢的剥着皮,他细细的将上面的脉络撕扯干净,再将果肉送到若罂的嘴边。
若罂拿着画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听着鞭子抽了十下后就没了声音,她这才撇了撇嘴。“都进了安国境内了,还是这般大意,也该让他们挨一顿鞭子好长长记性,若再如此下去,早晚要丢了脑袋。”
很快便有金吾卫来报,说是宁远舟旧伤复发昏过去了,伺候在一旁的鸳翎闻言皱了皱眉。“长公主,咱们可要替宁远舟解了他身上的毒?”
若罂却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他自己都没来求,本宫却要上赶子给他送过去,凭什么?既然他自认为能解决一切事,那就让他蹦哒去,本宫倒要瞧瞧,他能撑多久?”
进忠突然一笑。“我倒没想到任如意会真的为了宁远舟回来。我以为六道堂的人要杀她,就算她想回来也只会求到咱们头上,没想到她倒是直接。”
若罂把画本子一扔,直绕过去坐在进忠身边,躺在他的腿上,这才慢悠悠说道。“宁远舟虽有些大男子主义却极重中感情。
为兄弟可两肋插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