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此时开了口。“100遍,自然是太少了。”
盛纮一惊,看向若罂讪笑道。“若儿,这墨儿到底是你四姐姐,今日她又不是有心犯错。”
若罂却看着盛纮,勾唇一笑,却冷着脸说道。“父亲当真信了林噙霜的话?当时她又不在场,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难不成是串供了?
父亲你怕不是忘了?今日上茶是一桩事儿,私藏外男帕子又是另一桩事儿。
这桩桩都被我抓了个正着。怎么,您听她说两句话便能颠倒黑白,避重就轻?
父亲,这墨兰可真是您的好女儿啊,你竟为了她,竟连另外三个女儿的名声,脸面都不顾了吗?
今日你若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我们三个姊妹可就要不服了。
日后少不得要远着些,即使在外面也要叫众人知道,这四姐姐跟我们三个不是一样的。
不然日后若她再犯了什么错。我们三个怕是要绞了头发做姑子,也掩不住丢了的脸。”
盛纮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上茶是一桩?上茶又是怎么回事儿?”
若罂呵呵一笑,瞥了墨兰一眼,只见她身子一抖,若罂才冷笑说道。“父亲怕还不知道呢吧。
今日齐小公爷与齐二公子与父亲在前厅谈论字帖,咱们家这位四姐姐竟亲自端了茶来。要给外男上茶呢?
我倒奇怪了,咱们盛家就少了几个女使上茶不成,就要自家姑娘豁出去脸面伺候外男?
难不成父亲是想攀个高枝儿,将四姐姐送到齐国公府做妾?
若是如此,我是不依的,我宁愿给她一根绳子,叫她一起吊死在宗祠里,也绝不让我盛家丢这个脸。”
盛纮一听勃然大怒,他抓起手边的茶碗,朝地上狠狠砸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那碗摔了个粉粉碎,吓得墨兰瑟缩了一下,失声痛哭起来。
盛纮气的抖着手指着墨兰,话都说不出来了,过了半晌他才大喝一声。“去给我拿板子来。”
此话一出口,墨兰立刻吓得大哭起来。林噙霜闻言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扑到盛虹脚边,抱住她的腿。
她哭了两声,又偷偷去看盛纮,见他目露怜惜,便眼瞅着眼睛一翻就要昏过去。
若罂眼瞅着她又要故技重施,却冷哼说道。“林噙霜,你是真昏还是假昏,父亲看不出来,我却是能看出来的。
但凡今天你要是敢假装昏过去,我就让你永远都醒不过来。”
盛纮都惊呆了,他转头呆愣愣的看着若罂。“若儿,你在说什么呀?你是要杀了你的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