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那根棍子,不过这次她原地站在讲台上,望着人群。“我知道我问过你们所有小马一个难题,”她开始说道,“你们每个人都辛勤地工作着,超过了我的期望。因为你们,我们才有足够的食物过冬。因为你们,我们再也不用担心晚上的袭击。洛克伍德说过,自从这个定居点建立以来,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善,这是正确的。”
“不过,他在其他方面都说错了。洛克伍德先生对我们周围的现实一无所知,”她又一次想起了她见过的军队和她对南希的承诺。“当我保护定居点不受入侵时,我就知道,这整个城市只不过是我们的监狱,我们注定要艰苦奋斗,才能成为士兵。”
“杀死达摩克利斯是保护我们定居点的唯一途径,因为在座的许多小马都知道他对所有试图在这里建立文明的小马们所做的一切。我这并不是无稽之谈——你去问那些在街上流浪过的小马们,他们都会告诉你我句句属实。
“在他死之前,达摩克里斯警告了我几句,而且我相信那是准确的。不管他被什么国外的势力所操控,我们都不能把他的刑讯室变成一座城市。国王迟早会来消灭我们的。”
“我的政策——其实和他们一样严格,对你们中的一些人来说同样困难——但我相信这也是我能够保证我们在那一天来临时仍能有最大几率活下来的方法。当敌人到来时,我们将成为一个足够抵御的强大的国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对手可以让你过上更愉快的生活。在几个月之内,生活可能会变得更轻松。但最终那支军队会来到这里,而且到那时我不能独自阻止他们。我们终将会死于安乐。”
她把棍子扔给了萨默斯,而不是走过去递给她。这个动作准确而快速,她也毫无困难地用魔法抓住了它。
“你有两分钟的时间回复,洛克伍德先生。”
洛克伍德从讲台后面悠闲地走了出来。“不管我们怎么保全自己,危险永远不会消失,话说得能再简单吗?处理此事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掌权,话说得能再简单吗?哈格德女士,我注意到你说过这个神话般的军队要杀了我们所有人——但,你的官方立场不是说你,实际上,是某种不朽的存在吗?”
孤独终日不需要麦克风。“没错。我可以被杀死,但不是永久死去。我会死而复生的,而且通常很快。”
她听见了在站台后面的某个地方有谁低声笑了一声——太小声了,观众是听不见的。杰西紧张地瞪着她。“那只是偶然!”
她说这些话时,人群中谁也没有笑。但只有洛克伍德笑了,声音似乎是从他的嘴唇里发出的。“这显然是一个可笑的声明。说这个没用,除非你自愿以某种方式被杀……我猜她不会这样做,所有人……都肯定不能这么试。这和你所有其他的声明一样——那些听起来可怕的,危险的,但是永远不会到来的未来。你只能坚持着你目前的立场,因为你在对这些人撒谎,而且天天都在对他们撒谎。”
“洛克伍德先生,时间到了。”
“我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一切了!投票给我就是唯一的——”
萨默斯把那根棍子从他手里一把抢了回来,朝他瞪了一会儿。“洛克伍德先生,请记得我们的条款。“她把棍子还给了亚历克斯。”你有一分钟时间。”
档案再次走到舞台中央,怒目而视着她的对手。“洛克伍德先生仍在仔细地对事实挑着刺,”她开始说道,“的确,我在某些方面与你不同。然而,你说我的声明不能被检验,这不是真的。”档案微微展开了她的翅膀,放松了一下,直视着他。“如果你质疑我的诚实,你可以尽管检验我的声明。我声明说我同时了解人类在所有研究领域所学的一切。今晚这群人中有许多专家。有医生、有技术人员、也有科学家。如果我的对手同意从我们的规则中稍稍脱离开来,我很乐意允许所有专家就所有问题对我进行检验。”
她停顿了一下,整个圆形剧场似乎都转向了洛克伍德。小马冷笑着朝她低下头,冷冷地摇着头。
她转身背对着他,低下头看着下面小马的脸。“洛克伍德拒绝了,因为他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的。”她稍微提高了声音,“看看你周围的城市。想想你饱餐的肚子,想想你晚上睡得有多安全。所有这些都证明我知道的东西足以让我成为你们的领袖。我请求你们让我进行一个任期。几年之后,我答应我会辞职,而且不再竞选公职。”
她把麦克风还给了萨默斯。双方又问了几个问题,不过他们的想法或多或少地有些交叉。但最后,亚历克斯并没有自信地回到舞台边缘他的朋友和家人身边。
“我不敢相信这个地方如此渴望自我毁灭,”杰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这又不是事件前你对小镇市长的竞选。”
“对,这并不是,”她叹了口气,蹲了下来,“我真的希望我们能把临时总统的任期延长到一年左右。如果我有那么多时间,我就能够把所有事务恢复稳定。我相信这些小马。洛克伍德答应他们说让事情变得更容易……但他们不是瞎子。他们不会相信他的,因为证据就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知道他做不到。”
当她说话时,洛克伍德走过舞台走向她。他眯着眼看着她,跳下了舞台边缘。“当这一切结束后,亚历克斯……我就要驱逐你了。我们不再需要你了。”
亚历克斯突然感到身体紧绷了一下,“洛克伍德先生。在那个舞台上,我还没有说,到目前为止,有一支军队在城市里行进。不管你说什么,我警告的威胁都不是虚构的。我警告过的毁灭也不是一个模糊的、遥远的事情。入侵者已经来了。他们在我们辩论开始几分钟前就到了。当小马明天投票时,他们都会知道这件事的。”
如果洛克伍德真的对她说的话感到惊讶的话,那他真是个隐藏大师。他只是耸了耸肩而已。“不过他们会相信吗?即使他们那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的选票也已经投了。明年一月,我就会坐在你的办公室里了。”
“你应该对此感到幸运。我不是你刚才描述的那个人,加布里尔·基恩(Gabriel Keen)。”
这次他停了下来,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他反应得比她对军队的评估更猛烈。“当你知道魔法是真的时,你就不会感到惊讶了。你认为我赢了保护这个定居点的战争只是因为欧气上身了吗?认为只是因为我对待我的小马们的生命很草率?”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对于我你是无法参透的,加布里尔。你看着我,万年的历史同时也在回看着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声响亮地鸣叫着发出警报,亚历克斯急忙穿过城市。杰基像木头一样爬了出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很难振作起来。持续的警报只意味着一件事:位于血门的前哨站遭到了攻击。
她将拉链拉得更紧了,没有外敌侵入。没有小马上墙,也没有暴徒冲破路障或匆匆穿过建筑物。
南希没有来。不过现在埃兹能够鼓舞军心,甚至能够和汤姆和尽可能多的民兵猛冲到现场。
院子里有十几匹装甲小马和数量差不多的守卫互相角逐。但他们不太顺利——敲响警铃的小马已经中了几箭。她看着他的头又中了一箭,然后摇摇晃晃地倒在了院子里。
亚历克斯侧身拔出手枪。她够近了。他们可以看到她在降落。
亚历克斯依次瞄准四只独角兽,对他们各开了一枪。当她滑翔着陆时,他们四个都已经死了。
档案矗立在血门前,地面仍然是深红色。她扫视了下七名入侵者——七个装甲兵,其中一名身着深红色的长袍。也许,他是指挥官?“小马们,撤退!军队要来了——快回城!”
红袍小马怒气冲冲地指着她,剩下的七个士兵立刻都停下了战斗,转而转向她。她自己的小马——经验不足,缺乏训练的小马——利用了她指示时的机会逃跑了。他们在这场战斗中表现不好,这是肯定的。
亚历克斯又举起了枪,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圆筒。她得知了这个武器从一开始就有一个名字——科勃罗(Kerberos)。 “投降吧,”她平静地说道,尽管她知道他们不会理解的。她没有学到那个词真是可惜。
小马向她冲去,刀枪相对,吼声滔天。档案馆开了七枪,所有士兵轮番倒地殪亡。不管他们的装甲有多厚,也不管他们是不是陆马。几秒钟后,亚历克斯将院子里的尸体数量翻了一番。
“现在,轮到你了。”亚历克斯把枪对准了那匹红袍小马,那是唯一一匹没有攻击她的小马。尽管这些小马可能是原始的,但它不需要太多的示范就可以知道枪的威力。他的每一匹小马都死在他周围的地面上,头上的孔洞冒着热气。
“恶魔。”他的眼睛立刻盯着她的枪,但他说话很直率。它也是英语,虽然口音很重,但绝不会被认成其他语言。”即使在这个地方,你也不能碰祭司。”
他摘下了帽子,帽子下出现了她见过的最古老的小马之一。他的鬃毛几乎掉光了,从他头上的皮毛中可以看到老年斑。他的身体凹陷萎缩。即使这样,她还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魔力,尽管他显然是一匹陆马。
她想开枪。不幸的是,他什么武器也没有。她不会杀死手无寸铁的敌人。“我本可以杀了你。”她朝他走去,让圆筒再次旋转开来。每个暴露在外的孔洞都冒着蒸汽。亚历克斯仍然不知道这种武器是如何运作的——这是某种奇怪的咒语和先进技术的结合——但它一直在射击,不管她需要射多少次。“但我不会的。你从哪里来?”
“国王的军队让我们来清理这座城市,寻找他的仆人。”
“达摩克利斯已经死了。”在远处,亚历克斯能听到马蹄疾驰的声音和喊声响成一片。祭司也听到了,他的眼睛猛地转向传送门。不幸的是,亚历克斯挡住了他的去路。”我杀了他。”
“你对我撒不了谎的。”祭司不安地用蹄子蹭着地板,微微向一边挪了挪。亚历克斯从侧面走过去,又一次在他和大门之间比赛。”国王的仆人穿着神圣的盔甲。这个地方的邪恶魔法无法穿透它。就像我的一样。”
大门一下子打开了,她自己的小马涌了进来。许多小马带着武器,但更多的小马仍然穿着睡衣,在身后拖着他们的武器。
红袍小马向血门冲了过去。亚历克斯也没有去阻拦他——她只是用科勃罗瞄准了他,然后射中了他的膝盖。
那匹小马跌跌撞撞地倒下了。红色的血液从他长袍下的一个盔甲里迸射出来,溅得满地都是。那个地方哧哧咔咔地响着,同时他一直在向大门爬去。
即使伤势严重,陆马也可以有极强的忍受能力。
亚历克斯又一次站在了他和大门之间,刚好在他够不到的位置。她把枪对准他的头。“你现在最好别动。”她平静地说道。
他也这么做了。
“妈妈!”就在士兵们从院子里蜂拥而过的时候,埃兹一下冲到了她跟前。“发生了什么事?”
亚历克斯没有理她,而是在人群中寻找着汤姆。“下士!”她指了指她面前的地板。”扒光他的衣服,并把这个囚犯绑起来。我想你已经把我们的伤者送到医疗部门了。”
“是的,夫人!”他重复着她的命令。很快,受伤的祭司就被扒掉了长袍,而且被紧紧地绑在担架上送了回去。
档案把科勃罗放回了皮套里,终于放松了下来。“你们这些混蛋本不该在选举日攻击我们,”她对囚犯咕哝着,然后站起来检查院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的国王发现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时,他定当会把这座城市夷为平地。”祭司朝她吐了一口痰和血的混合物。
亚历克斯很容易就躲开了。”在烧死那些士兵之前把他们剥光!”她喊道,“我们可以使用那些盔甲和武器!”在那之后,她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囚犯。“我在想,”她像阐述事实一样说道,“这些建筑物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如果时间不能击垮它们,仍旧用着火把的原始人肯定也不能。”
医务室不再是一间被一扇肮脏的窗户照亮,而且只有一辆公交车所有的医疗用品的空荡荡的房间。金属板被贴在墙上——上面刻着能够以持续恒定的光线照耀着房间的符文。这样的法术非常密集,几乎保持不住,但考虑到那个房间的目的,浪费一点魔法的损失也是可以接受的。
当然,任何一次性的东西早就用完了。只要可以的话,他们用草药替代原来的药物,用蒸馏酒来充当过氧化氢使用。
除了4名死亡的士兵外,还有6名受伤的士兵,与该市现有的伤者一起填满了大部分的床位。亚历克斯大为欣慰,因为她不再是唯一一个做医疗工作的人了——他们有了一个真正的医生和几个护士,还有一个正在接受培训。“但可惜我们没有奥利弗了。我想我再也不会认识像他那样好的医生了。”
亚历克斯在囚犯旁边等着,离他不远,而且时刻保持着警惕。即使当所有的礼袍和复杂的工具都被剥离,奇怪的魔力也没有从他的身上消失。即使那个怪物的膝盖已经骨折了,她也不会让一个怪物在医院里乱跑。
“总统女士。”那个叫做默瑟(Mercer)的医生用一根检查杆的边缘轻轻地推了推她。“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份报告了。”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我准备好了,医生。士兵们怎么样了?”
“他们能活下去,”他说。“没有什么是药和魔法不能解决的。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周里都不要去想让他们重新执起长矛了。我们需要你的咒语来治疗克罗斯贝克(Crossbeck)——因为的刀锋直接进入了他的肠道。如果我们不在24小时之内用魔法把它封起来。我已经尽我所能把他缝合起来了,但目前的条件是……”
“感染,没错。”亚历克斯没有在“手”这个方面去纠正他。毕竟旧习难改。
“其他人需要在这里呆至少一个星期,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人开始感染的话,还需要更长的时间。但我们快没酒精了。”
“我会再给你弄点的。”她叹了口气,回头瞥了一眼被捆起来的祭司。“我们的来客呢?”
“复合性骨折,”默瑟医生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它完全粉碎了骨头。我在圣玛丽医院认识一个外科医生——他本来可以用钛关节置换的方法来挽救那条腿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那全都是过去了。”
“你完全确定吗?”她问得又慢又清晰,以便囚犯能听到,“你真的救不了他的腿了?”
“是的,”默瑟重复道,听起来有点恼火。“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不确定的事情,总统女士?”
“还真没有过。你有投票机会吗,医生?”
他摇了摇头。”那次袭击发生在投票开始前。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了。”
她向门口示意。“那就去投票吧,医生。如果我们的士兵已经状况稳定了的话……”
“他们足够稳定了,护士就足够监视他们了,”他同意道,“总统夫人,我不会担心你会失去这次机会。从今早后……你就不是那个看起来像骗子的人了。”他转过身来,阴沉地看着囚犯。“他吧?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得把那条腿截肢。腿留着的时间越长,骨头碎片进入心脏的风险就越大。”
“出去的时候让一个护士给我拿两张拼写纸,”她只说了这一句,“我会准备好等你回来的。”
独角兽医生向她竖起一只蹄子表示感谢,然后转身离开。亚历克斯听到他对其中一个护士重复了她的指示,门砰砰地又开又关好几次。
“我希望你都听到了,朋友,”亚历克斯边说边将一张矮木桌子推到离被绑的囚犯只有五英尺左右,“事情似乎对你有些不顺。”护士在亚历克斯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两大张纸和一块木炭。这张纸很不均匀——带着许多未漂白的颜色,由于生产过程而结成小块——但法阵并不在乎这些。她挥蹄示意护士离开。
囚犯透过被疼痛弄得呆滞的眼睛,微弱地向她眨了眨眼。”当他来的时候……我的国王……”
“他要么投降,要么死亡。”亚历克斯补完了他的这句话。“现在你得听下我的提议了。”她开始在纸上画画了起来,用木炭扫着纸,木炭画出的一条条优美的线条很快就形成了符文。“你想把腿保留多少?”
囚犯笑了,尽管几秒钟后笑容就消失在了痛苦之中。”你不用管我想要什么。你的医生和任何外科医生一样聪明。如果他相信这条腿是救不了的——”
小主,
“你的国王知道你是难民吗,劳埃德·迈耶(Lloyd Meyer)?你们祭司中的其他人知道吗?”
“我明白……你是怎么猜到我的过去的,”他痛苦地嘶嘶说道,“但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什么都没有,目前还没有。”她继续画着。“我是个蝙蝠,你看不出来吗?我们必须用独角兽的法力来施法。前提是你必须合作。”
“别……试着撒谎……”他咕哝道。“你杀了我的护卫却毫发无伤。你……打倒了我……现在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你真的是个恶魔。”
“我流淌着你所背叛的人的鲜血,”她低声说道,“它们在尘埃中呼喊着复仇。”她画完了。现在整张纸的表面都覆盖着符文,每一个符文都画得密集且精确。
她把它举了起来。”你能读这个符文吗,劳埃德?
他点了点头,但他的眼睛在表面上胡乱瞟着,而不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法师那样按着法术的结构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符文。”
她把图像放下了。“这个法术会让你的腿复原,朋友。但不是今天——这一次施法需要几个星期才能痊愈。但是疼痛会停止……而且碎片会全部愈合。你能够重新走路的。你本不值得这个。”
沉默了很久。
“嗯,”他咕哝着擦去一只眼睛里的泪花“我真的不值得。我做了……很多可怕的事,平心而论。这么多人死去了……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这是唯一我能活下去的办法!你必须明白。”
“我的小马需要靠你所知道的一切,”她说。“我给你一个提议吧。你告诉我你对敌人的了解——他们的军队计划做什么,还有他们的战略和装备。他们所掌握的的魔法——你回答给我这一切,作为交换,我将指导我的医生来修复你的腿。”
她把另外一张空白的纸放在符咒上,开始起草她士兵所需要的那些。“拒绝的话,我就把我的咒语扔进火中。”
“不要!”他脸上呈现出了真正的恐惧,“如果它真的能像你说的一样……那是一个珍贵的文物!能用魔法修复骨折……这简直是奇迹……”
档案扬起了眉毛,“你也看见了,我是凭着记忆画出来的……”
他又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亚历克斯有点惊讶,但她还是清醒的——陆马的魔法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如你所说。除了我命令中的秘密,我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我在此承诺——即使性命攸关,我也绝不会违背我的诺言。我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亚历克斯将一只蹄子伸向了她。“摇它。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他翻了回来,不情愿地牵着她的蹄子。”我保证。”
档案看着他的眼睛,寻找眼中可能隐藏着的真相。她找到了。“很好。一旦您开始接受治疗,我们将继续这段对话。也许就是明天吧。如果你做了任何伤害小马的事,我会把你带到定居点一英里外留给狼吃。”
当然,档案并没有真的打算去做。不过她尽力说得似乎真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