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刘景上前,轻轻握住周瑜持剑的右手。
周瑜吐出一口浊气,恨恨的瞪了屁滚尿流的张通一眼。
恭敬的退后。
“大王!”
刘景点点头。
“张通,你可知,孤是谁?”
张通麻了,这次是真的麻了。
你都称孤了,整个秦地能称孤的,也就你秦王刘景了吧。
要知道刘景可是在朝廷都公然撕13张忠的啊,连他老爹都奈何不了这小魔王。
“下官张通...”
“嗯?”
刘景的不悦,张通轻易捕获,连忙改口道:“微臣,司隶校尉张通,啊,不对,司隶校尉府主簿张通,拜,拜拜,拜见秦王殿下!”
“张通是吧,刚才你说,孤还要叫你一声表兄??”
刘景叉着腰,就站立在跪拜着的张通面前。
张通脸上一白:“不不不,微臣说的是,臣与殿下,有些亲戚关系。”
刘景冷哼一声:“哼!”
张通又是一阵颤抖。
“那就是孤听错了?”
“是,是啊。”
“嗯?”
“不,不是,是微臣,表达不清晰,污了殿下的耳朵。”
郑县锦衣卫试百户卢恩泽,见状,连忙给几个护卫使了个眼色。
众人冲进堂内,将县衙主座搬出,卢恩泽谄媚的请刘景上座。
锦衣卫中,很多带刀卫士,都是刘景未封王之前,从各地收纳的流民孤儿。
因此极其忠心,能被提拔为小旗、总旗,乃至试百户、百户的,大多也都是与刘景熟识的杰出之辈。
刘景也不客气,长袖一挥舞,整个人便坐在席座上。
玩味的看着丑态百出的张通。
“孤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要不你恢复一下?”
张通带着哭腔,连道不敢。
刘景看着张通的表现,冷哼一声:“前据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亏你还在外头,私称自己是孤的表兄!”
“求大王宽恕,微臣再也不敢了。”
刘景笑了:“看到你父张忠的份上,孤给他留个种,但是!”
张通松了口气,秦王松口,看来不用死了。
不过刘景加重语气的但是,让他怕到了极点。
“大王,还有别的要求?”
刘景直接接上话茬:“当然有要求。”
张通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大王您请讲,只要是微臣有的,微臣全都照办啊。”
“那就好。”
这席位太硬了,刘景不舒服,于是换了个姿势,斜靠在靠背上。
“孤来这郑县,巧了,见着县衙属吏,竟然强买强卖,夺取贫苦老翁,辛辛苦苦伐木烧取的上千斤木炭。”
张通闻言而知雅意,直接大吼道:“臣赔钱!多少钱都给!”
刘景大声道:“好!说得好!这第一斤木炭,孤只收你两钱,第二斤,四钱,第三斤,八钱,以此类推,你可服气?”
张通眼睛都直了,这才几个钱,看来堂堂秦王刘景,还是顾念亲情的嘛。
不敢耽搁,露出笑意道:“服!臣当然服啊。既然大王开了尊口,微臣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这钱补上。”
刘景笑了,这次是开怀的笑...
“瑜弟。”
周瑜来到刘景身侧:“大王。”
“按孤的意思,给他签字画押,免得某人呐,事后不认账。”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