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春红闭目,狠了狠心,“奴婢知道程姨娘与二公子与北襄国勾结。奴婢有证据。”
程姨娘猛地睁开眼,怒骂道。
“春红,你不要命了!”
春红全身哆嗦,她知道程姨娘的手段,条件反射一样,吓得倒在了地上。
“臭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恶毒,非要害死我们才甘心。你说我派人追杀你爹,可你也把我侄子杀了。而你爹毫发无伤,你们全家都好好的。
你在人前扮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背后却凶狠手辣!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想问我同谋,而是有其他目的。
小丫头片子,心机深沉,你怎么不去死呀!”
朱雀上前就是两巴掌甩了过去。
李杳扬了下手,“朱雀,让她说,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把死的说成活的。”
“你说我有其他目的,没错,姑奶奶就是有其他目的。”
“哼,”程姨娘怒火中烧,先前还能清醒的克制,现在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
“就凭你,凭你们一家泥腿子,凭这永远驻守晴川关的战王,就想扶九公子坐上皇位,你们做梦!我主上要辅佐的人,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程姨娘大笑起来,“臭丫头,以为翻过几座大山,就有了通天的本事。以为勾搭上了九公子,就能在明渊目中无人。你还真是个土包子!”
李杳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程姨娘横目。
“程姨娘,姑奶奶还真没想到你会蠢得自爆。也佩服你的忠心。”
程姨姨哑口。
“原来常宁死后,你的新主上是皇后!皇后嘛,自然扶她的儿子上位。也就是曾经的常康,现在的晏康。
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如此忠心呢?
我想你是出自巫派,后来被常宁看上,带了出来。安插到了这战王府。
你不会跟田敏珍一样,爱着常宁吧!
难道咱们战王府的二公子,不是也马夫的种,是常宁的?”
李杳故意嬉笑一声,“可常宁是你义父呀,虽然你们年纪相仿,可也是你的义父,你们怎么能乱伦呢?”
小主,
“你放屁,我对义父忠心耿耿,从未与他逾越。”程姨娘恨不得把臭丫头的嘴撕烂,“我的命是义父救的。当年在巫派地宫,田敏珍因爱生恨,百般折磨我们巫女。有一次她把我吊了起来,把我打得只剩一口气。只因义父在地宫看了我一眼。”
“后来,他救了我,把我带了出去,安排我去敏贵妃身边伺候。什么巫派,我早就不是了。我是义父最信任的人。田敏珍那个妒妇,一辈子都只能在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根本就不能跟我比。”说到这,程姨娘脸上蒙上一层自豪。
“臭丫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偏爱。义父如此偏爱于我,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