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以后..还有没有奖励.....”此刻的齐泽如同小女儿家般,娇羞的轻轻伸手扯了扯沈娇的衣角,低着头不敢直视她,沙哑的声音格外小。
沈娇没想到这么管用,眼睛都仿佛亮了一瞬,她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软糯糯的笑道:“只要你听话。”
这么说着,她一直将对方牵到齐森延怀中,那双璀璨清澈的眼眸里满是纯粹丝毫没有脏污。
或许她还不知道,不可以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但没人会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因为他们希望这些都能落到自己身上。
“只有一天晚上哦,不可以伤到他。”娇俏俏的嗓音拉回齐森延那飘忽不定的杀意。
对沈娇来说齐泽是个很不错的侍从,对现在的她而言,她并不想失去。
因为这里已经不再像自己以前生活过的世界。
闻言,齐森延想要伸手触碰一下对方,可手伸在半空又无力般的垂落。
她不认识自己,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刚认识的普通人,又有什么资格触碰呢?
他眼中难掩失落。
柔顺的触感让他有些愣,只见女孩乖乖的将自己的脑袋放到他手下,见他看过来,顿时甜滋滋的笑了笑,“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那柔顺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的摸一摸,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懊恼的想收回手,可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赖在那不动。
见沈娇真的将自己交到齐森延手上,齐泽有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大家都在欺负他,“那你记得来接我。”
齐森延并不想让齐泽继续跟女孩待在同一个空间,微微颔首就将他带了出去,只留下齐温言与齐木楠陪着她。
对他们来说,齐泽好像才是那个潜在危险。毕竟女孩与他之间的亲密动作,实在是让他们愤怒不已。
“手还痛吗?我去拿些药膏帮你涂一涂。”齐温言眼神温柔,体贴周全的看向她的手。
闻言沈娇微微摇了摇头,将自己那已经不红的手心抬到他跟前,格外认真的说着,“你看已经消下去了,不需要涂药。”
一想到那粘腻腻的药膏涂在自己手上,沈娇就十分嫌弃。那种感觉让她很难受,她不喜欢黏腻腻的感觉。
闻言齐温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将她手中的蛋糕盒放到桌子上。
沉默寡言的齐木楠看着这一切,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沈娇的注意力落到自己身上,只是默默的从冰箱里倒出一杯果汁,殷勤的双手递到对方跟前。
他张了张唇,却迟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见此,沈娇笑得十分灿烂,“你怎么知道我渴了,谢谢你。”
闻言齐木楠的耳尖不可抑制的红了些,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不敢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活生生的女孩反倒让他有些不敢靠近,像是在害怕对方会嫌弃自己。
可沈娇并没有嫌弃,反倒很乐意的与两人分享自己刚刚得来的小蛋糕。哪怕此刻的他们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很快他们又会像是一家开开心心的亲人。
女孩的灿烂以及美好,让他们控制不住的沉迷,控制不住的怨恨可以得到对方如此对待的齐泽。
曾经的兄弟,现在的敌人,在四人之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一尊古时候的雕像。
——
“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你不会真指望我干活吧?”来到院外,齐泽喜滋滋的表情顿时变得淡漠,吊儿郎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诧异道。
“她说了,今天你要帮我干活。
既然答应了就不要说话不算话。”齐森延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太多反应,像是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他只默默的看了看手。
齐泽耍无赖道:“那又怎样,你觉得我会遵守承诺吗?”
“那我到时候去跟她提一提。”齐森延的语气淡淡的,却足以让对方炸毛。
一想到这家伙在背后要偷偷告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可不能被他一句话给破坏掉,“你疯了吧?!你见不得我过得好吗!!”
见他这反应,齐森延也并不觉得什么,语气还是十分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不会阻止你,但有时候要适可而止。
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护得了她吗?”
“挑衅别人的同时,要看清自己的实力。
如果他们想,你觉得你可以打得过?”
闻言齐泽吊儿郎当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耐烦道:“呵,一起长大的兄弟,开始争夺,你不管,跑来这里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会管,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这话一出,齐泽不禁愣了愣,他原以为对方会如以往那般沉默,没想到他却大大方方的承认。
本以为蛋糕这件事只是凑巧,毕竟齐木楠喜欢吃甜食,可现在看来,是齐森延一手阴谋。
他不禁冷冷一笑,对齐森延的态度都差了下来,“大哥,你也要跟我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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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森延并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感到丝毫不适,只是淡淡的说出自己的话语,“你知道外面现在查我们有多少?你觉得你一个人能保护?
他们不是冲着我们,而是冲着你。你一个人能保护她什么,你要让她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
“我怕什么,难道你们还舍得让她和我苦,不帮忙?”齐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显然笃定他们一定会帮忙,不可能不管。
听到这句话齐森延才正眼看向齐泽,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的确不会,可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
闻言齐泽眼里闪过兴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我亲爱的大哥。”
医院里。
“爷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我...没有把她带回来..我没有把她带回来,我该死....
让我去了吧。”
病床上,一位脸色差劲苍白无比的老人虚弱的蜷缩着,他有有力无力的呢喃着,仿佛是自责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