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前,金泰熙出乎意料的和丈夫聊起了时事。
“9·11快十年了,米帝总算是把拉登解决掉了。你怎么看?”金泰熙问道。
“不怎么看。米国其实是想把这个作为十年反恐战争结束的标志,但是怎么可能呢?有些事情你可以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就由不得你了。就比如拉登,本来是米国扶植起来,但是谁能想到他反过来给了米国狠狠的一刀。”
“这事情其实要从苏联解体说起,苏联的失败其实更多是因为自身的因素。从竞争的角度来讲,米国确实获得了胜利,但是这种胜利并不是他自己打下来的。但是他自以为是自己的功劳,依旧沉迷在原来的迷思中,目中无人,当然从那个时候起他确实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强国。”
“但是,世界是发展变化的。经历了对抗,世界更需要的是发展,他们依旧用原来的思维去推进全球治理,已经不适用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古今中外都一样的。治理国家不是只有一个模式,西方社会已经失去了审视自身不足的能力,陷入了狂乱的自信。这些年在西亚北非做的那些事是要有反噬的,只会让人越来越认识他们的险恶用心。”
“我其实在社会发展方面做过一些研究。太具体的内容因为纪律不能和你说,但是再过些年西方社会会出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就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告诉了妻子。
金泰熙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说迪斯尼会找黑人演小美人鱼和白雪公主?选美可能会选一个200多斤的的变性人?会有男性手术后参加奥运会女子比赛?这不是乱了套吗?”
“这算什么啊!在他们看来美丑是多样性的,谁规定你这样就是漂亮,金申英就是难看呢?金申英那也是美。评委那样选不用担心受到指责,这叫zzzq。”
“这都什么和什么吗!”
“米帝有些像帝国末期的大明,容不下别的声音了。说他们是倒反天罡有些重,自己有想法是可以的,但是不能说有不同意见的就是错的。”一边说着班行远开始了作怪,“一想到那种群魔乱舞的画面,我的眼睛和心灵就像是受到了污染。不行,我得看看漂亮的老婆洗洗眼……”
“呀,你又来了……”
两个人的夫妻生活还是非常和谐的,金泰熙非常满足,她现在也知道其实是丈夫在照顾自己。班行远毕竟是田径比赛世界纪录保持者,睾酮水平远超常人,有更强烈的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的自律性和自我约束能力也远远超过常人,并不追求生理上的满足,更在意的是心灵上的契合,也从来不会觉的难受。
有段时间不服输的金泰熙也有两次尝试过挑战自我,结局只能说是惨不忍睹。在和丈夫交流过几次后,也明白了只要自己身心愉悦了丈夫也会得到满足。这个男人但凡是有一丝追求生理满足的想法,某些人也不会过得那么痛苦。
金泰熙对丈夫爱得不行,不说别的这份自制力就万万做不到。
事毕,班行远把软做一瘫的妻子搂在怀里唱起了歌。
“真好听。”从那种眩晕中恢复过来的金泰熙说,“这就是你打算在孝利的节目里唱的歌吗?”
“嗯!觉得怎么样?”